这会儿见到金主打来电话,愁的不得了。
他左右想了想,唯有敷衍一通:“金大少,马六不是不想接您的电话,是因为昨天替您办事受伤了。”
闻言,金一颂那火爆的脾气一发不可收拾:“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堵一个人还能受伤,所以这是搞砸了?”
受制于人的马六只能继续忽悠:“金大少,必须成啊,我们将他围着好一顿暴打,他都给我们跪地求饶了。”
“唯独就是刚好来了一路巡警,那我们就赶紧跑,跑的路上我给摔伤了。”
金一颂才懒得关心这伙人伤没伤着,盯着问:“那你们将那个野种究竟打成什么地步了?”
马六夸大其词了回:“挺惨,蜷缩成一条虫了,不躺个十天半个月肯定出不了门。”
“至于后来不是来巡警了,没来得及查验呀!”
金一颂十分精明地提出:“那就是说没达到我要的效果,那本少这个钱可不能打全款,必须扣一点。”
马六肉痛地吱声着:“金大少,您说了算,您看着给吧。”
挂了电话的金一颂烦躁的将一张椅子踹翻。
他转而又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没多久,唐雅宁便摸上门来了。
“金少,您找雅宁有事吗?”
金一颂一把摁住唐雅宁的脑袋,咬着耳朵吩咐:“本少让你去勾引一个人,我爹在外的死野种,给我好好的办成此事。”
唐雅宁现在是越来越恐惧这个喜怒不定的阴邪男人了。
“金少,可是那个死野种他见过我呀。”
金一颂循循善诱道:“他只要是金家人必然好.色,你若办妥这事,本少必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在都城是不是还缺一个落脚之地?”
唐雅宁受不了利益驱使,勉为其难答应:“行,今少,我必使出浑身解数。”
这不,唐雅宁便在金府上伺机而动。
一得到消息说金子昭上门来请安,她立马挤出事业线,迎接了过去。
“金少,你来了呀!”
金子昭异常冷漠:“你不必给我带路,也不必跟着我,还是去伺候金一颂。”
唐雅宁扭扭捏捏间,试图往他怀里扑,奈何金子昭就眼睁睁看着她扑了一个空,跌在地上。
“哎哟,雅宁摔得好疼呀,金少你就扶我一把嘛。”
奈何金子昭居高临下地冷眼扫着她:“你这手段太低级了,也只有金一颂受用。”
“也对,我这二弟现在不中用了,你这耐不住寂寞,找上本少。”
“可本少又不是捡破烂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唐雅宁这一刻感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她费尽心思跑来都城投奔金一颂。
无奈金家这两个兄弟正在斗争中,她夹在中间反被推来推去,她才不要被当做炮灰。
你们这些个臭男人,本小姐早晚会让你们臣服于脚下。
就在唐雅宁愤懑地想东想西间,一双毛手探了出来。
“这位不是唐小姐吗,你这是怎么啦?”
唐雅宁拿捏好了楚楚可怜的表情,一抬眸正对上了垂涎看着自己的老男人——金正国。
唐雅宁嘟着小嘴,苦苦地诉说着:“金少,让我去门口迎接他哥哥,我不小心摔倒了。”
金正国的毛手忍不住攀上了唐雅宁的肩头。
“唐小姐,你看你这么嫩的皮肤一定是摔疼了。”
“别怕家里有医生,爷让医生过来给你瞧瞧。”
唐雅宁虽然极度厌恶这个老男人,可转念一想,这个老男人可是刚刚对着她耀武扬威的两个家伙的老子。
你们这两个狗兄弟,居然敢瞧不起本小姐。
把本小姐当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本小姐不如一次搞个大的,爬到你们头上来当你们的后娘。
让你们统统跪在我的脚下,喊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