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思蔓笑笑。
司雀舫心狠手辣？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司雀舫在**，是非常温柔的。
他总会哄她开心。
饶思蔓的初吻，也被他夺走的。
她的初恋，是他，也是他夺去的。
他占有欲极强，他们在**，他总是欺负她，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每次饶思蔓疼痛难忍，恨不能晕过去。
可司雀舫不允许她晕。
他总能折腾得她精疲力尽，昏厥过去，醒过来却是更惨烈的折磨。
他总能把她逼哭。
饶思蔓曾经问他：“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他不说话。
他不仅仅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心，要她全部的忠诚，她必须是完整的。
饶嘉楠和饶思蔓都不知道自己的初恋，竟然是他。
这件事，他一辈子也忘不掉。
所以，饶思蔓和司雀舫离婚，他心里也挺爽快的，甚至盼望他们真的离婚。
如今，他们又复合了，司雀舫的霸道和嚣张依旧，他仍是欺凌她，他们之间没有半分改变。
饶嘉楠很害怕司雀舫。
他不想饶思蔓嫁给这种禽兽。
“姐姐。”他压低了嗓音，“咱们不惹他，别惹他。”
饶思蔓蹙眉，看了眼司雀舫。
司雀舫背对着她和饶嘉楠，正在打电话。
他没有看他们。
饶思蔓的手紧握着拳头，指甲陷入皮肉，有些疼痛。
她深吸一口气。
她没再多言。
他们俩在客厅里坐着，等到了晚餐时候，司雀舫才姗姗回来。
饶嘉楠站起身，和他寒暄：“司少，您好。”
他很恭谨。
“嗯。”司雀舫淡淡回道，算是回应了。
他没有看饶嘉楠，径直走向了厨房。
厨师给他端上了菜肴，有红烧狮子头，清蒸桂鱼，红焖羊羔肉、干锅猪脚......
满桌子丰盛的晚餐。
饶思蔓看向了霍钧霖。
“吃吧。”霍钧霖道，“他平素在家，也是这样吃饭的。他胃口很大，饭量比寻常人略高，因为从小练武，所以胃口好。”
饶思蔓恍惚记得，他小时候是很胖的。
她笑了笑，没有再提。
晚上九点多，他们离开了私房菜馆。
回程途中，饶嘉楠问饶思蔓：“你喜欢司雀舫吗？”
饶思蔓沉默了片刻，摇摇头：“不喜欢。”
“他长得帅，家境又好，他配得上任何一个女孩子，唯独不该是你。”饶嘉楠道。
饶思蔓失笑。
她摸了摸饶嘉楠的脑袋，说：“阿楠，不管你信不信，我永远是你姐姐。你要相信姐姐，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饶嘉楠沉默点点头。
他心里还有很多疑虑。
但他不愿意追根问底，免得让姐姐伤心。
“我们先住下，再慢慢观察他。”饶嘉楠又道。
饶思蔓笑了笑，说：“阿楠你最细心。”
她没有告诉饶嘉楠，她其实已经观察过司雀舫好几年。
而且，她也试探过司雀舫，想要从他嘴巴里套出点东西来。
可惜，司雀舫滴水不漏，她什么也套不出。
他就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
“我们去哪儿？”饶思蔓又问霍钧霖。
霍钧霖看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