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椿猛地将朱富贵往安暖身上摔去,朱富贵被她摔得不轻,但却很快爬了起来赔笑道:“姑奶奶,怎么可能呢!他在店里住了好几日,都是我照料的,怎么可能是个女人呢!”
“不信,你自己看!”百椿动怒了,阴晴不定的眸子阴冷地瞪着朱富贵,跟外面的暴风雨有得一拼。
见到百椿这副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的架势,朱富贵赔笑的脸都演不下去了,只能回过头来盯着安暖。
此刻的安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双颊肿得如猪头般,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全是泪水。嘴角又有血液缓缓留下,流到白皙如玉的脖颈上,妖冶如花。光是这么看着,朱富贵就觉得口干舌燥,心头被万千蚂蚁撕咬着,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朝着安暖的胸膛摸了过去。
像是触电般,朱富贵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慌乱地转过身来对着百椿磕头求饶。显然百椿也不是个吃素的,她身后的四个保镖冲了出来,对着朱富贵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朱富贵抱头鼠窜,口里不停地求着百椿让她饶命,并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百椿显然也没真的想要他的命,她晦暗不明的神色里明显地露出不耐烦:“行了!这次就饶你一条贱命!要是再有下次,我要你好看!”
百椿显然是怒极了,不顾及外面风雨交加,雷电交织,唤回了四个手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朱富贵狗腿似的说着讨好百椿的话,一路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屋子里的柴火已经燃烧到了尽头,除了还未冷尽的炭火外,屋子里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
朱富贵目送着百椿消失在了黑暗里,嘴角不住地上扬着,他转身又进了破庙宇,再将那两扇坏了的门重新捡了起来,用它挡住一些风雨。
他放缓了脚步,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安暖身边,安暖还没从百椿的阴影里走出来,这会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抽泣声时有时无。黑暗里呼吸粗重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潜伏在黑夜里的这匹饿狼。
屋子里,一股淡淡的味道从安暖脚下传来,她的腿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抚摸着她,一点点地往上移动着。
安暖绷直了身体,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连道闪电都没有。
恐惧,在黑暗里被吞噬的恐惧刺激着安暖的每一个细胞,她瞪大了双眼,眼泪直淌。那只手缓缓地向她的小腹游来,粗鲁地将安暖的腰带扯下,光滑的肌肤让底下的人呼吸不稳,一双大手毫无章法地撕扯着安暖的衣服。
“啊!混蛋!滚开!滚开!”安暖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不住地扭捏着身体。
“臭娘们,我好吃好喝地招待了你几天,你怎么得也要回报我一下吧!要不是你故意装成个男子,我今日也不会吃大亏!我警告你,今天你要是不让我爽了,我非得弄死你!”朱富贵火红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安暖,一双手流离在安暖身上。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个渣渣得逞!”安暖怒极,又一口咬住嘴唇,这个时候唯有疼痛才能让她恢复些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