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一切居然是如此这般?”
那故事听的他云里雾里的。
但九九归一,至少证明那女杀手是帝京人。
这两人退下后,楚瑟将铭牌拿了出来。
楚皇攥着看。
他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是铭牌,在咱们国家每一士兵都会有一个铭牌,这铭牌上面镌刻的是士兵的八字与名字,您看看……”
楚瑟拿出一张暗红色的铭牌送了过去。
楚皇一看,“你的意思,那阿鸢是帝京龙虎营的人?”
龙虎营是摄政王顾政严的军队,这里头的士兵是精挑细选的,一个比一个还厉害,听到这里,楚瑟点点头。
“换言之,”他一针见血,“花灯会上的一切是顾政严在捣乱,儿臣看,其目的不过是为了让民众产生恐慌,让咱们自乱阵脚罢了。”
“如今,可怎么办呢?”
每当遇到疑难杂症,楚皇就会这么问。
“儿臣已经差遣人去追查了,想必很快会有消息送来。”他说,看楚皇面上有欣慰、认可的神色,楚瑟继续,“儿臣以为,需要找法师来做罗天大醮,此乃以毒攻毒。”
既然百姓因了凶杀案而惴惴不安。
那么还不如找人用魔法来打败魔法。
其实楚瑟这提议不过是计划的部分。
很快顾政严的人就会冒充法师到皇宫来的。
那时候将他们斩尽杀绝为时不晚。
楚皇急忙点头,“那就听你的,你的安排总是不错的。”
“是,”楚瑟起身,“儿臣这就去做。”
看楚瑟踌躇满志离开,楚皇这才看向旁边的太监。
“你怎么看?”
“这不是嫁祸于人,所谓铭牌也的确是士兵身上独一的证明,实际上,工部那边才能做铭牌,为了区别铭牌的材质,咱们这里的铭牌是红铜,和青铜器的铸造冶炼手段完全不同,这种铭牌是没办法造假的。”
那老太监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他继续,“至于帝京人始终的铭牌乃是紫铜,这也是特殊工艺。”
“朕知道了。”
那老太监点点头,“五皇子长大了,知道为陛下您排忧解难了,这是好事。”
“但他太急功近利了,朕倒喜欢知道戒骄戒躁的人。”
是啊。
在他的认知里,五皇子楚瑟是卓尔不群之人,但同时也是一个做事情比较急功近利之人。
这性格,未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