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降雪皱了皱眉。
小莲一把将徐婆子推开,怒道:“她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你们文家就是这么尊卑不分?一个奶妈子也敢当众呵斥夫人?”
徐婆子顿时回过神来,一脸畏畏缩缩看着秦降雪:“王妃息怒,小的刚才看到……夫人不懂规矩,声音大了些。”
章悦榕忽然又激烈地咳嗽起来。
冰巧急忙给她轻轻抚背。
秦降雪直接在她面前坐下,拿出了一套银针。
“你……”章悦榕都没来得及惊讶,就看到秦降雪手快如闪电般把数枚银针扎在了自己的身上。
秦降雪将她放平,对冰巧道:“半个时辰不要动她,你去烧点热水来。”
冰巧有些发懵,但看到秦降雪拿稳如泰山般的神色,立刻就去了。
小莲四处看看屋子里那破烂不堪的家具:“啧啧,这是尚书夫人的屋子,说出去有人信吗?”
徐婆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到秦降雪二话不说就扎针,急忙道:“我、我去告诉老夫人一声。”
说着就一溜烟地跑了。
不一会儿,文老太太带着一群女眷急匆匆赶了过来。
不仅如此,随行而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男子。
看到秦降雪之后,那男子恭恭敬敬道:“在下文寅见过秦王妃。”
秦降雪眼皮抬了抬:“文大人!”
文寅看到浑身被扎了银针的章悦榕,颇有些惊讶道:“秦王妃,贱内这是患了何病?”
秦降雪看着他冷笑一声。
倒是会装模作样!
“文大人,你家夫人长期卧病在床,你难道不知?”秦降雪反问道。
文寅脸上半点没有尴尬之色:“在下常年在外忙于公务,家中都是母亲在掌管事务,所以忽略了贱内,请王妃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