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一番解释,仍旧只换来了苏泊怀一声轻笑。
苏母愤愤的朝着律师说:“但凡她真的如同你说的这般过的这样不好,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能接触到顾家这个层面的人,你也根本没有站在这里给她求情的机会,我甚至会立刻去告诉处理这个事情的工作人员,让他们怎么严重怎么处理,还求情,不可能。”
“但凡你真的在乎真相,就应该去用心调查调查这些年她在苏家到底过的怎么样,而不是现在在这里和我说这些有的没得,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一个为了钱财什么案子都接的普通律师罢了,别给自己标榜成正义使者了,真是笑话!”
苏母的这番话让站在对面道德制高点的律师许久没有下来台,满脸通红也没有说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苏泊怀拦住苏母,没有让其继续说下去,对于苏父苏母两人来说,根本没有必要和这种人计较,他们愿意误会只相信自己看到和自以为的,那就随他们去,反正苏父苏母意志坚定,没有人能随意影响到就够了。
律师最后离开的时候,依旧是满脸涨红。
带着早餐过来的陈真真迎面撞上律师的时候,还想着要上去警告对方以后不要再来了,可是律师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气冲冲的就从她身边走过去了,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陈真真疑惑的看了一眼那个律师的背影,心里捉摸着这次一定是苏父苏母发了话,对方没有讨到甜头,所以才会这样。
心里觉得挺解气的陈真真快步赶上电梯,摁下了苏清夏所在的楼层。
虽然这个律师并没有掺和到郑婧婧做的那些事情里面,但是他选择站在郑婧婧那边开始,就应该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有如今这个模样,也可以算得上是活该。
随着电梯门开,陈真真心情颇好的拎着两个保温桶走出去,心里还在为以后都不会被这个律师打扰而高兴。
可下一秒,就从医生的口中知道了一个不太妙的消息。
医生已经给苏清夏下了最后的期限,若是一个星期时间之内人还没有醒过来的话,那家属就要提前做好准备了,至于是什么准备,即便医生不说苏父苏母也很清楚。
医生离开以后,苏父苏母才看到了陈真真,他们还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主动和陈真真说话,以为陈真真没有听到那些话的苏父苏母也并没有打算将这个消息告诉陈真真。
毕竟这种消息听了,只会让人更加忧虑,根本没有必要说出来。
陈真真知晓二老的用意,嘴角牵强的上扬,强颜欢笑的和苏父苏母乐呵呵的说阿姨今天早上准备了很多苏父苏母之前喜欢吃的菜,让苏父苏母去休息室尝一尝这些都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等到苏父苏母去了休息室关上了门以后,陈真真才看着**的苏清夏红了眼眶。
陈真真靠在玻璃窗上看着里面的苏清夏,小声喃喃着苏清夏的名字,也不顾隔着一面玻璃,就开始轻声念叨苏清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