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淬了一口,骂道:“真是什么人都敢上来,一看就是个老色鬼,不安好心,一肚子坏水。”
裴灿也深感如此:“确实,小江同志,这种人你不要搭理,一看就不是好什么好人。”
迪厅鱼龙混杂,形形色色,好人坏人都有,黑社会闹事屡见不鲜。
服务生回去不知道跟男人说了什么,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阴沉的朝这边看过来,紧接着拿着酒杯走了过来。
他抄着裤兜,走到江上月面前,定定站住:“美女,赏个脸喝一杯?”
“容我拒绝。”江上月淡淡的说。
“美女,给个面子嘛!”男人非但不气馁,反而越挫越勇:“多少钱,你开,我有的是钱,想要多少都可以。”
他坏笑着准备上手,宋柏豁然起身,一把抓住男人的咸猪手,笑道:“兄弟,我妹子说了不跟你喝,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啊!”
“放手!”男人眉头一皱,上下打量着他“哪里来的土包子,赶紧给老子松手,不然让你走着进来躺着出去!算他妈的那根儿葱,敢来管老子的闲事!”
宋柏冷笑一声,他也是刀尖舔血过来的人,干盗墓这行的,又有几个是好惹的?!
他紧抓着男人的手不放:“兄弟,在我跟前儿耍横,也得有那个资本不是,我劝你还是赶紧滚,不然动起手来……”
他顿了顿,把男人扫了一遍,才冷笑道:“就你这小身板,打死你可就不好说了。”
男人自觉地丢了面子,一股火儿蹭一下冒了上来,怒骂道:“狗娘养的东西,你他吗算什么,呼市你打听打听,我王宁怕过谁?!这马子今天陪也得陪,不陪也陪,不就是想要钱吗,老子有的是钱。”
他话还没说完,宋柏拿着酒瓶子碰的一声砸在他脑袋上,差点把他脑瓜子干开瓢,血混着酒水往下滴答,王宁捂着脑门儿,又惊又惧的看着他,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人群中爆发出惊叫,在舞池跳舞晃动的邢子骞和刀疤一时间也酒醒了大半儿,慌慌忙忙的朝这边走过来:“咋啦咋啦!”
宋柏冷笑道:“不知道哪儿来的不长眼的东西,非要找小江同志喝酒。”
“啥?!”邢子骞低头看着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王宁,又跟着狠狠的踹了两脚:“妈的,小江同志的便宜都敢占,不知死活的东西,你方才要是叫我,我指定给他脑瓜子干飞,草!”
刀疤掀开王宁一看,惊叫道:“是王宁这个狗逼!”
江上月问:“你认识?”
刀疤点头,他门路多,又混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呼市有势力的,没有几个是他不认识的。
“这孙子叫王宁,呼市这边儿一个毒贩子,势力挺大的,整了个叫什么太子帮?整天不是收保护费就是贩毒,呼市百分之八十的毒品都是从他手里出来的,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听人说好像还有什么花柳病,挺特么脏的。”
江上月蹙眉,毒贩子?
这种人,就是死一百回都不冤枉,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刀疤恭敬的问:“千岁,您想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