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什么交代?难道要拿小乐那么无辜的孩子去做交代?”萧涵歇斯底里的吼道。
“皇后娘娘,你怎么不能体会皇上的一片苦心呢?皇上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保住您呀!”王公公也有些急了,皇上这几日连日来心神劳累都已经吐血了,还让所有人瞒着不让皇后娘娘担心。皇后娘娘此时怎么不能理解皇上的一番苦心呢?只是王公公忘了萧涵也是一个母亲,小乐是她的孩子,她怎么会为了保全自己而选择牺牲自己的孩子呢?
萧涵想去找皇上,可是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住。萧涵知道皇上一定又是将自己禁足了,每次都是这样,萧涵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自己嫁得这个人对自己果然是一心一意的好,为自己想到了一切,可是皇上他到底有没有问过自己的意愿,有没有想过也许自己想要的并不是皇上给自己一手安排的。
萧涵无力的滑倒在地上,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慢慢的滑落,萧涵此时因为太过激动已经昏了过去。萧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空****的大殿之中,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还以为皇上会再次将自己送入冷宫之中呢?萧涵苦笑着。只是自己可怜的孩子应该怎么办。萧涵让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这时候绝不能自暴自弃,自己一定能想出办法救回自己的孩子的。
萧涵努力的想这个时候谁可以帮上自己的忙,太后娘娘已经不在了。萧涵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在这个宫中唯一的依靠只有皇上了。可是皇上会帮自己的忙吗?不会,萧涵忽然有一种哈哈大笑的冲动,原来自己是这么的可悲。一直以来萧涵以为自己是幸福的,可是当真正的磨难来临的时候,萧涵才知道原来那些不过是假象罢了。
萧涵心想若是小乐出了什么事的话,自己也不活了。就在这时忽然窗外有一点动静。萧涵有些奇怪的来到窗户口,看见小一正在窗外焦急的等待着。萧涵终于看见了一点希望,也许这次小乐还是有救的。萧涵戳破窗户纸对着小一轻声说道:“小一,你这次一定要帮母后,小乐能不能活都看你的了。”
窗外的小一小声的答应了。萧涵知道这时候能够帮到她的就只有小狼了。小狼不知道能不能及时赶过来,也不知道小一能不能成功将信息传递出去。萧涵将事情交代给小一,希望小一能够尽快通知小狼,剩下的事情只能听天由命了。
只是事情并没有萧涵想的那么简单,事情不等人。小一那边没有传回来消息,萧涵却得到了另一个消息。小太子已经被皇上秘密处死了,当着很多重臣的面子,那个妖孽太子身首异处。可怜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曾经那么的受到皇上的宠爱。如今却落得这般的凄凉下场,大家感叹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是他们也不想想到底是谁逼迫皇上这么做的。
萧涵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双眼空洞无神。接下来,萧涵就真的不吃也不喝,好像是要一心求死一样。
封闭的宫殿大门,黑暗的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萧涵蜷缩在角落里,目光有些呆滞。白皙的脸颊上还有未干涸的泪水,原本神采飞扬的一双大眼也失去了以往的神韵,萧涵这般的状况让所有人看了都不禁为她叹息。
“啪!”厚重的宫殿大门打开,一双穿着金色龙纹靴的脚迈了进来,步伐放得很轻,似乎是怕吓到里面的人。可是萧涵没有抬一下眼皮,依旧在一个人发呆。
“唉!”皇上苍白的脸上流露出愧疚和心疼,一时间皇上也苍老了不少。额角的白发也变得更多,明明还是青年,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却早早的白了头。
皇上轻轻地走过去,将萧涵搂进怀里,又小心地将她抱到**。桌子上面还有一些早已冷掉的饭菜,做的很可口,都是萧涵平时爱吃的。
“涵儿,你是要怎样才肯吃东西?你是在惩罚朕么?”皇上紧紧地搂着萧涵日渐单薄的身体,已经三天了,萧涵不吃也不喝,甚至一句话也不说。皇上知道萧涵还在未小乐的死而责怪他。可是他又何尝不难受,小乐也是他的骨肉,他做的一切又何尝不让他痛不欲生。只是他虽然是皇上却没有任何的选择。而且他做这些就是为了能够保住萧涵,若是涵儿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皇上不明白为何自己身为皇上,掌握实权,却还是保不住自己的妻儿。皇上觉得可笑,在这个皇位上他得到的到底是什么。
“只要你肯吃饭,朕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情。”皇上捧着萧涵的脸,逼迫萧涵正视自己。原来萧涵现在已经不愿意看皇上一眼了。萧涵只要看见皇上,就会想到她可怜的小乐身首异处的场景。皇上怎么可以这么的无情!那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怎么可以说杀就杀!何况那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皇上是多么的可怕,萧涵现在才算是看清楚。小乐不该死的,该死的是她。她才是真正的妖孽,她是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的,这样违背天伦的事情,是该受惩罚的,可是为什么要惩罚到她的孩子身上。
“把小乐还给我!”萧涵的声音低哑,嗓子早已被哭坏了,体力也已经达到了极限。皇上听了万分的心疼,可是有些事情他也是逼不得已,小乐如今是回不来了,皇上知道萧涵心里有多么的痛苦。任何一个母亲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都会痛不欲生的。可是他不允许萧涵死,他要她好好的活下去。
“涵儿,别这样。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皇上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安慰萧涵。
“不!是你杀了我的孩子,你把孩子还给我!”萧涵扑倒皇上的身上,拽着他给了皇上一个巴掌。皇上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萧涵知道这一巴掌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可是萧涵也恨皇上怎么可以这么的绝情。
“涵儿,你有什么委屈都冲着朕来。只要你不再伤害你自己。”皇上看见萧涵终于有了些反应,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连日来萧涵一直像丢了魂一样的,让人觉得很害怕。
可是萧涵发泄完之后,又觉得心里很空虚。她不能够怪皇上的,所有人都可以,唯独她不能。因为皇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皇上对别人的绝情,从来都没有用在她身上,萧涵心里很清楚。正因为如此,萧涵才这样的矛盾。她不能怪皇上,可是她死去的孩子的债她又应该向谁去讨要。
“皇上!我们不要在这样相互折磨了,好不好!臣妾已经倦了。让臣妾去陪伴小乐好不好?小乐一个人在解脱。现在她活的太累了,她甚至连闭上眼都不敢,只要一闭上眼,她就会想到小乐死去时的样子。她的耳边常常能够听见孩子的哭声。她还能记得小乐刚刚出生时的样子,小小的仿佛一捏就会碎的样子,那时候她多么的想将这个孩子捧在手心里。
她想一直以来原来她对小乐是那样的苛刻,她不是一个好的母亲,她对小乐的关心真的是太少了。可是小乐却那么的懂事,什么事情都不要她操心。他一直以来喜欢调皮捣蛋,但是那也只是为了引起她这个不称职的母亲的主意罢了。
“不!朕不准你死!”皇上听见萧涵说死的话,这是皇上一直最担心的事情,他最害怕从萧涵的口中听见这句话。他不准她死,谁都可以死,唯独她不可以。皇上觉得这一刻的自己也要疯了,他不知道如何才能挽回萧涵的心。怎样才能让萧涵能够坚强的活下去。也许未来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的糟糕。只是此时萧涵已经什么都听不下去了。
皇上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放开了萧涵,冷冷的看着她,似乎在沉思什么。忽然皇上用阴沉的声音开口:“朕不准你死!若是你死了,朕就要所有人都给你陪葬!包括你的父亲萧王爷还有萧王府的所有人。到时候朕一定会在这天下掀起战乱,到时候必定是血流成河的景象。”皇上闭着眼,不看萧涵错愕的神情。皇上紧握的双拳在微微的颤抖,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的颜色。
萧涵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
皇上发出一声冷笑:“没有为什么!朕为你做了那么多,现在你死了,朕所有的付出不是很可笑吗?何况你要是那么理解朕的人,是朕的皇后,朕不准你死。”
萧涵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萧涵只觉得自己很冷,原来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眼前这个与自己生活多年的男子。有时候,他的狠心真的很吓人。萧涵甚至怀疑皇上是不是真的爱自己,还是只是喜欢那个有着聪明才智可以给他解决万难的天下第一才女。萧涵觉得很可笑,枉费自己还是天下第一才女,其实自己才是天底下最笨的一个人。
“我不会死。我会好好的活着,还请皇上不要伤害任何人。”萧涵喃喃的说,萧涵知道这一刻自己的妥协就意味着她和皇上在无可能,从今往后,不会再有萧皇后,有的只是一个心灰意冷的萧涵而已。
皇上知道自己的办法起来效果,可是皇上想牵动一下嘴角都不能,他知道自己今天失去的是什么。不过没有关系只要萧涵可以安安静静地活下去就好。以后时间长了会慢慢冲淡一切,到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皇上这样安慰自己,其实他自己也不确定一切还能不能回到起点。
“不过皇上,臣妾还有一个要求。请皇上废了臣妾吧!多年来除了小乐臣妾一直无所出,现在小乐已经不在了。臣妾自觉对不起列祖列宗,还请皇上废了臣妾,重振后宫,为皇上延续血脉。”萧涵的声音无波无澜似乎什么都不能牵动她的情绪,她好像只是在陈诉一个事实而已,一切都是与她无关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做不到可是皇上却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样,皇上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好像难以接受萧涵这一番话。
“朕做不到!”皇上留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萧涵看着皇上离开这个曾经有他们欢声笑语的宫殿,萧涵知道皇上不会再回来了,她也不想再见到皇上。从现在开始,她与皇上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自那以后,皇上似乎就遗忘了宫中还有皇后这个人,再也没有踏足过紫政宫。萧涵也是从来都没有出过宫门,虽然每日三餐依旧按时的吃,不过吃起来也是索然无味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是与自己无关的,萧涵每日都会在宫中中一些小花小草,让人去四处找一些流浪的小猫小狗回来,悉心的照顾他们。萧涵娘娘整个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很少开口讲话。
整个皇宫里面死气沉沉的。每个宫人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去招惹萧涵娘娘,知道萧涵娘娘脾气好,及时他们做了什么不对的地方,萧涵娘娘也是装作没看到的。大家都不禁为皇上和萧涵娘娘惋惜,虽然一直以来流言不断,但是不得不承受皇上与萧涵娘娘并肩而立的时候,是那么的般配。没有人比他们更像是一对神仙眷侣。可是如今萧涵娘娘变成了这样,再不是以前那么一个妙人儿。大家都万分的惋惜,也很同情这个皇后娘娘。失去了唯一的孩子之后,又被自己的丈夫所冷待。
后来没过多久,皇上就听从了大臣们的意见。重振了后宫,开始宠幸一些妙龄的女子。宫中得宠的妃子越来越多,很快大家都渐渐遗忘了这个皇后娘娘的存在。不过这个皇后之位却是很多人在虎视眈眈的。还好皇上没有将自己的银衣卫收回来,那些银衣卫的主子还是萧涵娘娘,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保护着萧涵,所以萧涵一直以来也没有出什么事情。不过这些都是与萧涵无关的,她不再是那个皇后娘娘,这个她费尽心机得来的皇后之位,现在对她来说不过是皇上强加在她头上的枷锁,束缚住了她,让她哪里都去不了。
宫中的妃子虽多,可是一直以来还是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妃子怀孕的消息。大家纷纷都开始怀疑起来。是不是皇上有什么问题。但是皇上和萧涵娘娘还是曾经育有一个孩子的。这种事情大家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只能在私下里讨论。萧涵对于这些流言漠不关心,她现在只想着多收留一些小生命,为自己的孩子祈福。萧涵无心再去打理那些生意,所以萧涵背后庞大的资产都被皇上一手接管了。萧涵知道这一切却什么也没说,皇上的任何事情都与她无关,那些资产对于她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何况萧涵现在早已明白,在这个时代皇上掌握了一切,任何事情都不是他们能够改变的。皇上让谁死谁就得死。皇上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谁都不能阻止。
后来,皇上一个宠爱的妃子名叫邓甜的,终于怀上了皇上的龙种。全国上下都是一片欢庆。连萧涵这个被遗忘的皇后这里,也送来了糖果,为了庆祝皇上终于有后。萧涵看着那些糖果,不说话。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心痛的,可是萧涵得知有别的女子怀上皇上的孩子的时候,她还是心痛了的。原本以为自己是不在乎的,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做到一点也不在乎。毕竟那个人曾经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唯一深爱过的男人。只是他怎么可以那么的无情。是因为终于不再爱自己了么?萧涵在心中冷笑,不知不觉之中也看淡了很多。
只是萧涵不想招惹别人,希望自己在这个皇宫之中可以被淡忘。事情却不会像她想的那样如愿。毕竟她现在还是皇后,皇上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明明已经不想再见到萧涵了,却迟迟没有将萧涵的皇后之位给废去。这是很多人都不能理解的。皇上与萧涵的事情一直在民间广为传颂,曾经不知道羡煞过多少人。一个君王可以为了一个女子废了整个后宫,那是需要怎么样的爱才能得到这样的独宠。所以大家觉得这时候皇上一直是对这个萧涵皇后余情未了的。
而那个刚刚怀了皇上龙种的妃子自然是窥觑皇后之位的。萧涵那个不下蛋的母鸡有什么资格坐在皇后之位上。如今她怀了皇上的龙种,日后要是产下男婴,必定是这个皇朝的太子,到时候,自己还不得成为皇后。所以这个萧涵迟早是要从皇后之位上下来的。只是这个邓甜多次向皇上暗示是不是应该将皇后给废了,然后将自己立为后。皇上为人温和,从来没有动过气。听了邓甜的这些话,竟隐隐的脸色很难看,只是皇上也没有表现出来。也不多说,只说萧涵刚刚失去孩子也很可怜,不能这么对她。
邓甜表面上表示很理解皇上的这个做法,心里却十分的不服气。其实她怎么会不知道皇上根本就是对这个萧涵余情未了,曾经有几次,皇上喝醉了之后常常叫着萧涵的名字。皇上的心中怕是还是有那个萧涵的,为此邓甜气愤不已。所以邓甜决定这次她一定要好好的会会这个萧涵,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奇女子到底是怎么个模样。
这些月来,萧涵一直清减不少,可是越发的显出她的楚楚动人。邓甜来的这天,萧涵很随意的在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纱裙,头发未束,及腰的长发披在身上,萧涵的头发一向很好,如丝绸一般,远远的看过去,邓甜还以为自己看见仙女。
邓甜有些嫉恨的看着萧涵,慢慢的走过去。刚刚怀上孩子不久,邓甜的肚子还是十分的平坦。可是他故意装出一副孕妇的样子,捂着肚子来到萧涵面前炫耀。萧涵专心忙着为手中受伤的一只小鸟疗伤,并未抬头看邓甜。
邓甜十分的生气,一脚踢开萧涵手中的小鸟,显得十分的嚣张跋扈。萧涵不解的抬头,面上毫无波澜,似乎并没有生气一样。一点表情也没有,好像是一个精致的娃娃一样。
萧涵抬头的时候,邓甜就有些愣住了。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好看的一个人。未施粉黛,但是五官绝美像是上天的宠儿一般,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完美,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邓甜原本以为在宫中的众多妃子之中,自己的相貌也是数一数二的,与那几个得宠的妃子平分秋色。算不上突出,但是也能将那些平庸之色比下去。她们几个得宠的妃子一直在暗中精心打扮着,想胜过对方。可是今天一见到萧涵,邓甜有些愣住了。在萧涵的面前自己到成了庸脂俗粉了。天底下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尤其是她身上那出尘的气质,她就是用那一双清高的眼睛迷惑住皇上的么
邓甜非常的不甘心,又非常的羞恼。她的精心打扮到了萧涵这里反而显得越发的可笑。邓甜对此十分的嫉恨。
“哼!这不是萧皇后么?怎么一个人在这与这些畜生为伍?莫不是想学习这个鸟儿下蛋么?”这个邓甜出生不高,但是是家里的独女,自幼被娇宠惯了,伶牙俐齿的。专门挑萧涵的痛处。
萧涵不说话,只是将一旁刚刚被邓甜踢飞的小鸟捧回手里。刚刚给小鸟包扎好,现在又要重新包扎了。萧涵此时心里想的只是这些。对于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萧涵是一点也没有看在眼里。皇上的妃子不少,以前遇到过很多这样的妃子,萧涵此时觉得他们很可悲。从她这边还看不出来皇上是多么的无情么?何苦要来找她的麻烦。其实这些女子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并不全是他们的错。皇上那般的宠他们,自然是会将她们变成这个样子的。只是一旦失去了帝王的宠爱,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们可曾想过。
邓甜看见萧涵完全忽视她的样子更加的生气,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装作这么的清高,难道她就不在乎皇上么?是不是觉得皇上心里一直是有她的,就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些妃子为了争宠而斗得死去活来而觉得好笑。邓甜想着就越发的生气。
邓甜抬脚想要将萧涵手里的小鸟给踢死,既然她这个皇后这么担心这个小鸟,那么她偏偏就要将这个小鸟给弄死。她要让萧涵明白谁才是这个后宫的主人。
只是这次萧涵并没有让邓甜踢倒她的手中的鸟儿,而是用自己的手给挡住了。邓甜用了很大的力气,萧涵被踢了一下之后,脸色有些发白,手背上立刻是红肿一片。邓甜原本还有些担心,毕竟萧涵现在还是皇后,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妃子,自己现在就是以下犯上,萧涵完全可以治自己的罪的。可是让邓甜意外的是,萧涵居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邓甜心中得意,这次她是故意冲着萧涵的手去的,果然萧涵没有躲开,原本就已经红肿的手背上再次挨了一下子,这下子萧涵的手背就完全的青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