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但大阵却突然停止运转……
那么原因只有一个!
所有人齐刷刷看着赵龙。
“友给我们一个解释吧,否则我们实在想不通按照友布置的阵法竟然突然停止,我们也没有办法不把友与飞凰城相联系,
毕竟攻破水牢也好布置阵法也好,都是友在主持,顺利得让人无法不让人怀疑!”
质问的却是巴鲁!
而这时风暴再起,强大的威势犹如飓风一样卷起狂猛的力量,飞速自远处袭来。
“轰”
星辰之力宛若滔天巨浪,在玉溪谷翻腾奔涌,流枫带领飞凰城修者瞬息间赶到,强大的力量以及骇人威势席卷炸舞,原本阵法笼罩之下的山石与林木便呯呯炸碎,甚至不少外围的房屋都仿佛处于狂涛骇浪之下而剧烈摇动。
幸好当初建造之时,都布置了防御阵法,区区外放的力量,还无法将之摧毁,否则的话,此刻恐怕所有的房屋都要碎裂,不存一缕。一众囚犯浩**的气势也降到了极点,生出惧意。
各个人脚下都浮出各色光芒来,做好了立马逃遁远撤的准备。
竟是丝毫不敢与流枫等人一战的样子!
毕竟,他们的血性早就在水牢当中磨灭得差不多,能够活下来也只是苟延残喘,虽然他们极为痛恨飞凰城这些家伙,但他们更深切清楚与飞凰城众强者之间的差距。水牢中漫长的时日,不仅让他们修为退步,道心也松动。
即使他们能够修为尽复,但想要弥合道心……
他们没有丝毫的信心!
之所以能够与赵龙一道杀伐,那是因为赵龙所布置的五行之法,让得他们如虎添翼,可以毫不顾忌地杀伐征战!
如今五行之法被破,伏龙地势也不再为他们所用,他们如同从万丈高楼摔落下来,再没有丁点的信心与血气,纵然空有杀敌之意,却无杀敌之心,自然溃不成军,已是乱成一片。
“我飞凰城也不是毫不讲道理之辈,如果尔等能够痛改前非,放下执意,我可以向尔等保证,不但不再追求你们逃脱之罪责,反而提供优渥的修炼资源,助你们恢复修为,并且还向顶尖大宗门求得上师讲解道法,修补道心。”
流枫心思何等缜密?
见众囚犯已然无心恋战,当下便抛出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
当下,许多人便是意动。
能够听上师进解,无疑最适合修补道心不过。
道心对于修者修行多么重要已经无须多,但凡强绝之辈,无一不是道心坚强之辈。而上师讲法,便可获得感悟,无形中自然而然地道心修补。
这对于一众囚犯来,再没有比这更**他们的了。
他们之所以灰心丧气毫无血性,不就是因为再也没有提升的希望了吗?如今流枫居然又给了他们希望,他们如何不心动?
一些囚犯已经暗暗议论起来。
“真的假的?”
“如果上师亲自讲法,我辈能够得听,自然妙极,但飞凰城素来不是有信之辈,我只怕他是瓦解我们,想各个击破。”
“是啊,飞凰城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等抓至水牢,关到了如今,他们的话,我是不怎么相信,除非他们能够拿出让我们信服的东西来。”
囚犯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迷惑之人,倒没有真的相信。
赵龙自始至终冷眼旁观,不发一言,看着渐渐乱了的囚犯,再盯着流枫等飞凰城修者。只见流枫越加冷静,似乎知晓众囚犯心中质疑,当下朗声道:
“我明白诸位定是怀疑我的诚信,对此我不作辩解,毕竟飞凰城曾经伤害过诸位,让得诸位受尽磨难,所以,我挑一人发血誓,以证明我的决心。”
玉溪谷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囚犯的目光唰地聚集在流枫身上,既紧张也非常渴望,希望流枫能够挑选他们。
流枫的目光闪烁不停,不断地扫过一个个囚犯,最后停留在巴鲁身上,指着巴鲁道:“这位道友如何,我可以起血誓,保证日后道友听上师讲解。”
“哼,休想让我相信你们。”巴鲁双臂抱在胸前,极不信任地扫过流枫与赵龙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们与赵龙玩弄的把戏,怕我指明他就是你们安插在我们内部的内应,竟然以这样一种方式收买我,门都没有。”
“唰”
赵龙再度成为焦点。
众囚犯目光齐刷刷投射到他身上,隐隐带着怒意。
甚至强烈的杀意也笼罩着赵龙,不少囚犯双手微微结印,绚烂的星辰光芒凝于双手之间,竟是随时便要击杀赵龙的样子。
对此……
赵龙却仍旧平静。
赵龙暗暗摇头看了看被巴鲁挑动的一众囚犯,包括之前他怀疑的木立,随后目光在流枫与巴鲁之前扫过,最后轻笑道:“如果你们真的可以收纳我们这些被你们关押的囚犯,我还真不愿意与你们为敌,可谁曾想,你们不过是幌子,甚至连做做表面功夫的心思都没有,挑选了巴鲁,巴鲁,或许不应该叫你巴鲁,你竟然还把矛头直指于我,想要直接就把我除掉,从而再针对剩下
这些灰心丧气的人们,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别以为这样,你就能摆脱嫡系!”巴鲁神色明显一滞,但随之就又非常愤怒地指着赵龙:“五行阵法是你布置,也只有你懂得如何破阵,现在飞凰城修者来了,阵法恰好破掉,别告诉我这两者没有关系。”
“就是,给我们一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