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顾泠西听完脸色瞬间不太好了，他没想到夏栀予竟然带宋书书去见了莫韵。
“嗯。”书书乖巧的点点头。
“不仅见到了莫韵，还见了莫韵的爸爸。”
“莫韵她现在.....”宋书书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顾泠西的表情，然后斟酌着下一句话该怎么说。
顾泠西从她提起这个名字开始，表情就已经控制不住了。
“嗯？”他抬眸看向宋书书，然后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她现在很惨，我听医生说，已经完全疯掉了，那天我还看见医生把她绑在**。”
“那你今天来找我想要说什么？”顾泠西知道，宋书书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这件事情。
“她真的蛮可怜的，那天她爸爸说，你上次去看过她一次，她只对你有反应的。”书书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一想到那天见到莫韵的场景都觉得触目惊心。
祁进在一旁叹气，刚才就不该跟宋书书说那么多有的没的。
果然，书书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祁进连忙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这位姑奶奶千万不要把自己给卖出去。
“你想让我去看她？”除了这个，顾泠西想不出书书今天来找自己的缘由。
“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