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司马琛睿这句话,秦瑟的心里忽然有些慌乱。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也发现了?难道乔子宴的病,真的和他的猜测一样,严重了?
“字面上的意思。”司马琛睿道,“对公司的职员,子宴越来越没有耐心,常常因为一些小瑕疵而开除一堆人,公司里的人,偷偷抱怨的人有,辞职的也不少。”
“这一切,都是子宴的病严重的征兆,而且,会发生到什么样的地步,我也不知道。”司马琛睿将杯子放下。
“被他开除的那些人,我偷偷挪用公司的钱去给他们,我担心那些人会联合起来对付子宴,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对了,子宴的病,现在还能控制,不能让他愤怒或者有太过激动的情绪,否则,病情可能会达到控制不了的地步。”
秦瑟瞪大双眼,没想到,事情已经到了这样不可预估的地步了。
“那怎么办?要怎样才能帮他?”她不想看到乔子宴这样下去。
严重下去,很可能会让乔子宴死都说不定!
“没有办法,子宴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在医学上来说,除了强制药物治疗,恐怕已经没有办法了。”
“一旦乔子宴出现严重的危害社会或者危害旁人亦或者是自杀倾向,那就会被强制入院。”
“在那之前,我们能做的就是给他治疗。”
秦瑟紧抿着唇瓣,司马琛睿说的容易,但是要怎么治疗,这是一大难点。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治疗?”忽然,一个声音将两人从思绪中拉回,只是,这个语气里,似乎带着些许的愤怒之意。
秦瑟瞳孔微缩,乔子宴回来了!他不是去老宅吗?才刚刚出去的,怎么就回来了?
“没什么,哦对了,你怎么回来了?”秦瑟强扯出一抹笑容。
笑容有些假。
乔子宴沉着脸走到秦瑟的身边坐下,“不要转移话题,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治疗?给谁治疗?”
“没什么。”司马琛睿开口,“子宴,你知道不知道你……”
“我们在说我的病!”
秦瑟忽然开口打算了司马琛睿,后者疑惑地看着她。
“我的植入病毒越来越严重。”秦瑟道,她不能让乔子宴知道她和司马琛睿在讨论他的病情,否则,以乔子宴的性格,非得把司马琛睿撕了不可。
最近,乔子宴不让秦瑟提起他的分裂症,要提起,他不是摔东西就是发怒。
秦瑟不想看到这样,刚刚司马琛睿已经说了,不能让乔子宴的情绪波动太大。
一提到秦瑟被植入病毒的事情,乔子宴就软了下来,看着司马琛睿,严肃认真地道。
“有办法吗?”
司马琛睿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到,他哪里来的办法,之前一直是陆韩彬治疗的,他拿不到病历,就没办法给他治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乔子宴等的有些不耐烦,大吼,“我问你有没有办法?”
“啊,那个。”司马琛睿额头上冷汗滑落,“我得了解病毒的组成,才有办法不是,之前一直是陆韩彬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