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她半掩的房门推他推开,发出震耳的声音。
“哈!”她吓得浑身一颤,捂着胸口扭头盯着这个制造噪音的男人。
他被烈酒浸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受惊的小鹿,靠在门上嗤笑道:“怕什么?你们这些女人就是矫情,一点儿声响就吓成这样!”
她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酒味,微微皱着眉问道:“你喝酒了?醉了吗?”
说着,她抬手,用食指指背轻掩鼻尖。
“嫌弃我?”他暴怒上前,将她娇柔的身子牢牢困在身下,扯下她挡住鼻子的手,攥着她的手心往下探。
她如触电般缩回手,惊声道:“你干什么?慕寒,你喝醉了,喝醉了就回你的房间睡。”
他单手掐住她的下巴,眼神轻蔑地盯着她涨红的脸,如上好的玉石染上一片绯红。
“我给了你们家钱,还不能碰你吗?你不是最喜欢钱吗?还是……我给的还不够多?”
她眼中饱含热泪,那原本高傲的头颅,渐渐在他面前低下,所谓的自尊,被他的一番话打碎。
是啊,她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
在A市,人人都说她叶南溪是为了钱才嫁给司慕寒的,不然就她这种千金大小金,怎么会忍受一个心里有别的女人的男人,当自己的丈夫呢?
她啊,原本是A市最娇艳的那朵富贵花,却在嫁人之后,黯然失色。
所有人都这样认为,所以渐渐地,她自己也就这么认为了。
她缓缓眨眼,淡淡说道:“可以碰,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
他摁住她的下巴,大拇指按得她白皙的下巴处一圈红,“那你就别摆着这副冰清玉洁的死样子给我看!是为了谁在守贞吗?”
“守贞?不早被你拿走了吗?”她勾唇一笑,娇媚中带着柔弱。
他单手往下,掐住她的脖子,粗壮的手臂用力一推,让她那张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被迫仰面,冷笑道:“你自轻自贱的样子,真恶心!”
她有很多辩解的话想说,但她也明白,司慕寒不会听她的解释。
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罢了。
叶子衿抓住被面的双手一松,昭示着她已经做好准备迎接猛烈的暴风雨。
两人衣衫褪尽,正当要进入下一步的时候,他想搂起她后脑勺的手却失误摸进了枕头底下,手掌下的坚硬促使他松开她。
她顿时想起楚逸送的东西,后脑勺往后压,死死抵着枕头。
他欲拨开她的脑袋,抽出枕头下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东西,才会被她这么珍惜地放在枕头底下?!
当他扯出平安符和盒子的时候,她睫毛乱颤,心虚地垂眸装傻。
他掐住她的脖子,质问道:“这是什么?”
“没什么。”她心虚到不敢抬头看他,生怕看见他漆黑暴怒的眼眸。
“楚逸送的?”
她犹豫片刻,解释道:“不……”
他知道她在撒谎,从她身上翻身而起,背着她穿衣,没有任何感情地提醒道:“你现在是司家的儿媳妇,不用我提醒你吧?”
她自知理亏,点点头,“嗯,我明白的。”
他穿上衣服就走了,独留**的她在被窝里愧疚。
叶南溪觉得有些奇怪,自从这天起,司慕寒就不再碰她了,也不再见她,这似乎都是因为楚逸送她项链和平安符。
她的生命里,这个叫司慕寒的男人好像从来没有来过,那些历历在目的情事,好像只是一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