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么厉害要是读书，一定更厉害吧？”
几个小鬼头都被钱小可治病时的沉着冷静给迷倒了。都替钱小可不上学了感到遗憾。
“你们不卖瓶子赚钱了吗？”
钱小可刻意岔开话题提醒到，起身背过手。
学校？不继续读了，确实挺可惜的。现在她的情况，也读不了普通高中啊。
与其叹气，不如跳过这个话题。反正师父的手艺，有认真学，不会饿死。
钱小可收回看学生的目光，笑颜如花，钻到沈赦身后。
“大叔辛苦了，等等我请你吃早点。”
“好。”
学生走后，两个人把纸壳子卖了，卖了三十九。
“苍蝇馆子，大叔吃得惯吗？这里有家早点铺，豆腐脑的味道绝的，超级鲜的。”
“我不挑食。都可以。”
“别勉强自己，要是介意卫生，我可以带你去吃快餐的，前面有快餐店，我真的不是因为小气带你去苍蝇馆子，是那家的早点真的好吃。”
钱小可解释的很认真，自从给沈赦看病，她就赚了许多钱，虽然知道沈赦有钱，但这么一大笔钱，还是有些收的不踏实。
钱小可也有察觉到沈赦的一些心意，他是有心在帮衬她。
面对他的好，钱小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像十倍换回去这比好。
两个人来到早点铺子，七点半，坐满了人。钱小可忙抢了两把凳子护住，特意拿纸巾把位置都擦干净。
“叔！沈叔叔这里！”
钱小可甜甜的声音，盖过了叫卖的喇叭声。沈赦把她的一切动作都看在了眼里。
“谢谢，辛苦了。”
“举手之劳，沈叔叔不用这么客气，要说谢谢，也是我来说谢谢，谢谢你的照顾。”
晨光照在少女的碎发上，阳光下的钱小可，笑容干净。讨人喜欢，让沈赫忍不住再靠近少女一点点。
两大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很快上桌，雪白的豆腐脑，好似钱小可白皙的脸蛋。
看着就很有食欲。
“小可……”
这里吃饭的学生，很多。沈赫还是想劝钱小可去上学。
“你想读书念大学吗？”
“先生，我还要重新参加中考吗？”
“不需要，我可以送你去私立高中。所以，小可你想读书吗？”
“私立高中啊，还是别了，那里好贵的，我看新闻上说一年学费五六十万，一二百万的都有。我从你这赚的钱，估计去学校……交了学费，就没生活费了。那是你们这种有钱人孩子念书的地方，我这种普通人去不起，也熬不住。”
百万左右的学费，进去最难的不是钱，而是身份。所为孤儿，读普通学校，钱小可都会因为孤儿的身份被人孤立。
年少时放弃读书，她不只是想帮医馆度过困难。还有，想结束冰冷的求学生活。
自己过去被人孤立，没有朋友，恶作剧整蛊的事情。
钱小可不想说出来，不想卖惨博取同情。拒绝学校，拿钱当挡箭牌，想推脱了。
沈赦睡的眼睛凝视钱小可满是失落的眼眸，松了一口气，还好小丫头不是因为厌学放弃读书。
“我可以免费资助念完大学，就一个条件，成为我的私人医生，为期三年，中间你也可以治疗其他病人。学费算工作福利，工资照样发。”
“先生我们不是已经签了合同吗？”
“那是一个疗程的合同，不是私人医生合同。”
沈赦耐着性子解释起来，少女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可以免费上学，这……
条件，钱小可还真的找不出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