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眼底一抹笑意一闪而逝。
搞定了。
赵国柱被自己说服,接受了自己的邀请。
从今往后,他將是自己安置在成国公府的一手暗棋。
“世伯,现在小侄为你施针治疗一番。”
赵国柱点头,眼底闪过一抹紧张。
虽明知自己与苏默已经成为一条战线,苏默定然不会害自己,可是想到自己已经残废了十几年,现在说能治好,他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苏默从袖中取出一精致紫檀木盒,打开后里面整齐的排列著一根根银针。
从中取出一根银针,在赵国柱脐下三寸关元穴扎下。
隨后出手如电,快速將一根根银针在其大腿、小腹上的穴位扎下,最后一根银针则是直接扎在了会阴穴。
紧接著,苏默双手如同施展魔法一般,快速在每一根银针上拂过,银针颤抖著,好似在表演一出绝妙的舞蹈。
赵国柱只感觉好似有无数的电流透过一根根银针传入体內,让他浑身说不出的舒爽。
那一股股电流最终匯聚在会阴穴,变成一股更强大的暖流向著子孙根衝击而去。
这一刻他竟然神奇的感觉到,那好似枯木般的子孙根,就好似遇到雨水浇灌一般,竟然有了一点点生长发芽的反应。
这个发现让他欣喜若狂,一张面庞涨得通红,一双眼更是激动得洒满点点泪光。
“贤侄,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有反应了!”
赵国柱激动的大呼出声,声音带著强烈的颤抖。
没人能够体会,自从他被刘冲一枪刺中下体,差点就断了其子孙根的痛苦与恐惧。
他当场就被嚇得昏死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自己下半身已经被厚厚的纱布包裹著,就像是一个粽子一般。
他听到了府医低声对父亲匯报,说他已经被废,恐怕此生再无行人伦大礼之可能。
当时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那时的他刚刚三十出头,身为赵家家主之位与成国公国公之位的继承人,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却不想不仅武功被废,连子孙根都一併被废。
这对於一个充满野心的男人来说,简直比死还要痛苦。
从那之后,无数个日夜,他用尽全力想要让二弟站起来,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没有一点反应。
看了无数的医生,不论是宫中的御医还是民间的赤脚郎中,都请来看过,得出的结论无一例外是无药可治。
绝望的他尝试过自杀,可是双腿不遂的他,连自我行动都难,更別说自杀了。
在尝试无数次自杀失败后,在髮妻的苦苦哀求下,他为了妻儿选择坚强的活了下来。
他早就对恢復雄风,包括站起身失去了希望。
却不曾想今日苏默给了他希望,让他真切的体验到了康復的可能。
他的反应被苏默尽收眼底。
这一切都在苏默的意料之中。
苏默笑著点点头,低声道:“世伯,小声一些,小心隔墙有耳。”
赵国柱闻言,顿时惊觉,连连点头,感激的望著苏默。
苏默微笑不语,施展手法不断拨动那些银针。
他对於自己的医术有十足的信心。
治好赵国柱的旧疾其实並不算太难,甚至根本用不著太多名贵的药材,只需要一些寻常的药材辅以针灸治疗就可以治好。
不过苏默要將赵国柱掌握在手中,就不能让他太轻易康復。
得不到的才会珍惜,能轻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
苏默要给他看到一点希望,让他对完全康復抱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