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熠觉得今天的曲之恒太不对劲了。
她想了想,也没想明白曲之恒到底是吃了什么药,说出那些奇怪的话。
云鹤见江如熠一直拦着,也就摆了摆手,示意那群人停下。
“慕容桓,我警告你,不准再来一年生的底盘。”云鹤养着下巴说道,眸中的不屑和张狂,看着曲之恒牙痒痒。
他咬着牙想要说话,身后的奴仆却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角。
“公子,不可。”
那奴仆低声说了一句,曲之恒也就冷静了下来。
他从左到右看了一眼围在江如熠身边的人,冷笑了一声,直接利落地转身离开。
曲之恒在走回三年生的路上,绕了下路,直接从青竹书院走了出去。
“公子,不回书院吗?”奴仆突然开口问道。
“不去了。”曲之恒的心情很不好,抬脚朝着繁华的酒楼走去。
“公子。”奴仆的笑容淡了淡,“您不会喜欢那位江如熠姑娘吗?”
曲之恒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
但是他心里清楚,他越来越在意江如熠了。
刚开始只是觉得她有意思,与常人不同,后来发现她身怀武功,胆识非凡。
他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总觉得本该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盯上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
曲之恒嘴上逞强,但奴仆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人,一眼就看出了曲之恒的口是心非。
“公子。”向来笑容挂在脸上的奴仆,嘴角落了下来,“江小姐只是一个棋子,您不该对她有过多的感情。”
“一旦时机成熟,您现在这个‘曲之恒’的身份就会‘因病而亡’,您现在和她牵扯得越多,越不利于您之后的计划。”
曲之恒紧抿着唇。
奴仆说的话不无道理。
“再者说。”奴仆落下去的嘴角,又上扬了起来,“江小姐性情耿直,直来直去,我们如今的身份就是假的,公子就算对江小姐有意思……”
“一件衣服的扣子,从一开始就扣错了,后面又怎么会对呢?”
“公子,当下计划要紧,万不可在儿女情长之上磋磨啊!”
奴仆一字一句地说道,曲之恒听在心中,也明白他话里的道理。
“我明白了。”
曲之恒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逐渐清明起来。
……
云鹤站在江如熠的身边,一路将她送到了宿舍门前才停下来。
“师父,我就说那个曲之恒有些不对劲……”云鹤一脸的不高兴,“三年生离我们一年生这么远,我看他就是故意来这边的……”
江如熠没有说话,心里在想曲之恒为什么会说那些奇怪的话。
云鹤在一旁滔滔不绝,见江如熠在发呆,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肩膀,“师父!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什么?”她的眼神懵懵的。
“唉!”云鹤叹了一口气,“罢了,师父,以后你且记得,万一再一个人碰上那个慕容桓,一定要让人来喊我!”
江如熠挠挠额头,怎么云鹤、石俞都一个个的都说要出了事先去找他们?
她自己也能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