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无言,很快赶到前房渡口,因马背太高苏瑢荷下不去,邢牧元还不得不先行下马,把她抱了下来。
他一句话没有,正准备上马赶路,苏瑢荷却叫住了他。
“我帮你把箭拔了吧。”
一路上他用的都是被划伤的右手,缰绳上血肉模糊,方才邢牧元抱她时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邢牧元一言不发,坐到了江边的大石头上,将手里的刀给了苏瑢荷。
苏瑢荷坐在他身后,小心撕开箭支旁边的衣服,用清水洗净血渍,随后掏出怀里的酒瓶,倒了些酒的剑尖上擦拭干净,就直接插进箭伤旁边,破开伤口,同时快速将箭拔出。
“啊!!”邢牧元只觉得一阵剧痛,肌肉顿时痛的紧缩,没忍住叫出声来。
苏瑢荷闻声却半点没有手软,而是以同样的方法快速拔出了第二支箭。
“啊!!”邢牧元疼的青筋暴起,红着眼恶狠狠回头,“你这个女人,如此心狠手辣,担心一辈子嫁不出去!”
苏瑢荷却只是将酒倒在了邢牧元的伤口上消毒。
“啊…唔!!!”这次他方一出声,苏瑢荷就将手绢塞进了他嘴里,邢牧元满腹委屈,只能恶狠狠用力瞪着她。
“从与小侯爷春宵一度开始,我就已经嫁不出去了。”
这话说的…仿佛下药的人是他一样。
邢牧元更委屈了,吹胡子瞪眼站了起来,却被苏瑢荷一把又拽了下去,伴随而来的又是一阵狠厉的疼痛。
“你干嘛?!”
苏瑢荷没说话,只是撕下邢牧元衣服的下摆,紧紧捆在了伤处,“出血有些多,必须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