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秘书……白冰，你确定吗？”林洛洛的脸上挂不住笑容。
傅凌筠身边的秘书形同虚设，不过是个架子。她也向来老实本分，从未有过越举的行为。
“总监，我就说不说。这下说了也没人信，大家都觉得她是个好人，倒是我恶人先告状了。”
小姑娘眼睛哭得通红，紧咬着下唇好不委屈。
如果是真的……
林洛洛叹了口气，“别哭，我没怀疑你。”
只是方秘书那边恐怕有点难解决了。
正这时，被说到的人大大方方进入。方秘书笑看着白冰，“你果然是这样的人。”
“林总监，我辞职了。辞职信在这，就麻烦您转给傅总。”说完，方秘书扭头就走，竟是一点场面话都不说。
手上的辞职信沉甸甸，林洛洛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这样的人，什么叫我这样的人？”白冰嚎啕大哭，受了莫大的委屈。整个人哭得不住吸气，抽噎着说：“林总监，她这样是想干嘛，继续挑拨离间吗？我也能辞职啊，我现在就去写辞职信！”
“别。”
林洛洛拉住人，眉眼都有些妥协的意味。
“好了好了，这人也走了，公司里不会再有什么风浪了。”
白冰整个人才安静下来。
一茬接着一茬的事不断向上冒，林洛洛看着手中的辞职信无声苦笑。
这东西怎么交给傅凌筠呢？
……
咚咚咚。
“凌筠，是我。”林洛洛推开门，脸色难堪。她抿着嘴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