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多了。”小贩想递回，却发觉女人的视线都在身前小孩身上。他只能讪讪笑着，多打包了几分小样。
香水被女人细长的手指拿着，小样十分粗糙，用一个个小瓶子分装。
“给。”女人递给林嫣北。
林嫣北讶异地睁大眼睛，身前的阿姨眉眼深邃，拥有着高眉骨和挺立的鼻梁，并非亚裔长相。
“阿姨你是外国人为什么会说中国话？你在中国留学吗？”她问。
“噗。”
女人大笑，五官幅度拉扯更大。
她没问这个小朋友问题，小朋友反而问起自己了。
“那你呢？看上香水小样也只是你等妈咪的借口。”女人一眨眼睛，十分灵动，“你不怕我拐跑你啊？”
被戳穿的林嫣北傻傻笑着，“不怕！阿姨是好人。阿姨知道我在这里的目的，还给我买了香水。”
小姑娘笑得甜出水，女人心头一动，有几分羡慕。若是自己早点成家，或许……
“还有，我在这里看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好奇。阿姨，我可喜欢香水了。里面前调、中调和后调的味道都不同。”
说完，林嫣北拿起其中一个在手背处喷洒，几处脉搏点都沾上。
这一下，女人的脸色逐渐正经起来。小朋友说喜欢香水是认真的。常见的试香方式中便有这一种，香水和肌肤接触能够达到最好效果，所以通常喷洒在手背和手腕上。
这二者的共通之处便在于都在脉搏点，因为脉搏点的体温更高，更加适合。
“那你喜欢哪一种香水？”女人进一步试探道。
林嫣北羞涩一笑，搓起手来，“古、古龙水，可大家都觉得古龙水是男孩子用的。”
按照香水中含香精的浓度可分为清香水、古龙水、淡香水等等。这些基础知识身前这个小女娃竟然全都知晓倒是女人意料之外。
除非……她父母便是调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