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泱泱一脸黑人问号，“什么？”
她想说的是分手好不好，不是在跟他要名分，也不稀罕要。
“我说，你什么时候承认我是你男朋友。”佟书墨重复了一遍，低下头，温柔亲吻她小巧的耳朵。
他想公开他们的关系，她已经十九岁了，这个年纪谈恋爱很正常。
韩正峰也不反对他们在一起，韩家和佟家本来也有婚约。
“什么见鬼的男朋友，我是说……”祈泱泱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男人的吻凶狠又急切，像是要把她的舌头咬掉一般。
空间逼仄，周遭的气温明显开始升高，祈泱泱脑子里一片浆糊，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推开他，“佟书墨！”
佟书墨舔了下嘴角，温柔亲吻她的额头，“给我个签名。”
她在舞台上的样子，她在电影里的样子，都让他着迷。
“嗯？”祈泱泱差点傻掉，“什么签名？”
“就是签名。”佟书墨眼底划过一抹笑，故意往她的耳朵里吹气，“我去找人刻在身上。”
祈泱泱伸手推开他，后背贴着电梯壁粗粗喘气，“你离我远点。”
电影节后，佟书墨似乎变了很多。
他以前没这么多话，也没这么……骚？
“带你去个地方。”佟书墨长臂一伸，又把她带过来强势圈进怀里，“不能拒绝。”
祈泱泱有点想打人，然而她现在的实力根本打不过佟书墨。
从电梯里出去，蒋承已经将车子开过来稳稳停在路边。
祈泱泱跟着佟书墨上了车，也不问他要带自己去哪儿，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