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这是上瘾了?
许闲忍不住吐槽。
羞愤!
如同潮水般将张夫人淹没!
她堂堂张家主母,竟在一个年轻男子面前,露出了那般……
那般不堪的姿态!
她恨不得现在找条地缝钻进去!
自从夫君去世,她一个妇道人家,要操持偌大的家业,要应付各路牛鬼蛇神,还要管教那个不争气的孽子,更要日夜应付着秦休。
她的心神,早已是千疮百孔,疲惫不堪,每晚都辗转反侧。
可现在……
每次被这股奇异的酥麻感“洗礼”过后,她的思绪,竟变得异常的清明通透!
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说不出的舒爽。
她猛然醒悟,眼前这位年轻县尊,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万不可失礼。
她看着许闲,眼神中的情绪剧烈地变化着,从羞愤到惊骇,从惊骇到敬畏。
她缓缓松开手,微微退后半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对着许闲盈盈一拜,声音轻颤,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恭敬与一丝回味。
“大人……好了。”
许闲:“……”
他看着眼前这位,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许闲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他轻轻“嗯”了一声。
不能再待下去了!
再待下去,天知道这个刚尝到甜头的未亡人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他一刻也不想多留,转身就往外走,生怕背后那道灼热的目光会生吞活剥可他。
今晚的调查,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除了确认秦休是个究极纯爱战神,顺便给张夫人免费做了三次“电疗”之外,什么关键线索都没有。
走到门口,他脚步一顿,终究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烛光下,张夫人依旧保持着躬身的姿势,俏脸羞红。
许闲心中一动,平静地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秦休是个痴情种,但他护不住张家。”
张夫人娇躯一颤,猛地抬起头。
许闲的目光冷冽:“想让你全家无事,我希望夫人,能帮我做一件事。”
“大人,请说。”
……
许闲悄无声息地离开张府,回了县衙后院。
月光如水,洒在静谧的院子里。
那间被炸得只剩一半的厨房,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凄凉。
石桌旁,一道倩影静静地坐着。
白婉儿单手托腮,乌黑的秀发如瀑般垂下,另一只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面前瓷碗里的东西。
许闲定睛一看,头皮瞬间炸了。
那是一碗热气腾腾的“夜宵”。
只是那颜色混沌,形状扭曲、抽象……
“夫君,你回来了。”
白婉儿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在月光下亮晶晶的,脸上带着一丝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