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的师姐……”
李安澜想到压制罗刹之力,比比东那般享受的样子,简直快要让他有些愣神。
“不是痛苦,而是很舒服的样子……”
眼见师姐慌忙离开,立马回到独孤博和独孤雁的眼前。
……
与此同时,在教皇殿深处一间华美却冰冷的寝宫内,比比东几乎是从虚空中跌出,重重地摔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此刻的她,早已没了半分平日里教皇的雍容与威严。
华丽的袍服散乱,裙摆卷起,露出一双修长却正在疯狂doudog
肌肤上依旧残留着被雷电灼过的微麻,如同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爬行。
她仰躺着,胸膛剧烈起伏,试图大口呼吸,却总觉得气息难以顺畅。
方才强行逃离几乎耗尽了她最后的气力,此刻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动弹。
尤其是那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着,肌肉记忆般地重复着之前那羞耻的节奏。
一种极度陌生而又强烈的余韵依旧在她体内冲刷,让她浑身酥软,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心脏在疯狂地擂动,敲打着她的耳膜。
“呃…嗯……”无意识的、细若游丝的呜咽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漏出。
她猛地抬手,用手背死死抵住自己的嘴,试图压下那令人羞愤的声音。
漂亮的眼眸有些失焦地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的雕花,眼神里交织着生理性的水光与巨大的茫然失措。
“为什么…这次会……”她艰难地喘息着,破碎地自语,“明明…以前都能扛住的……这次差点……差点就……”
那种几乎要冲破理智堤防、让她彻底失去自我。
比罗刹神力失控带来的痛苦更让她感到恐惧和……自我厌弃。
她差点就在师弟面前,彻底失态,甚至……不是自己。
一想到那种可能性,以及李安澜最后那带着探究意味的眼神,极致的羞耻感就如同冰水浇头。
让她发热的身体骤然一冷,却又激起更剧烈的、源自本能反应的细微战栗。
她蜷缩起来,将滚烫的脸埋入冰冷的地毯中,试图用这种方式压抑住体内那几乎要令她崩溃的、混乱的洪流。
而在她的识海最深处,一片被银白色雷电余波扫过的晦暗角落。
罗刹神的意念蜷缩着,不再咆哮,不再怒骂,甚至没有了之前的愤懑和不甘。
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麻木。
一遍遍被那精纯霸道的雷电之力贯穿,同时被迫清晰“感受”宿主那与之完全相反的。
近乎愉悦的剧烈反应……这种极端矛盾的折磨,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
她只是麻木地“看着”外界宿主那副濒临坏掉的羞耻模样,意识涣散,连凝聚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麻了……毁灭吧……)
一道微弱到极致的意念波动后,那残存的神念彻底沉寂下去,仿佛也对一切都放弃了抵抗,陷入了彻底的、怀疑神生的麻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