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是亲戚,她叫长田结花。”
王修对除父母之外的感情向来是无所谓的态度。
他父母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也一直会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
他只需要非常简单地回应这份爱就可以了。
其他的什么朋友,恋人之类的感情,变数太多。
谁知道谁咋想的,今天喜欢,说不定明天就不喜欢了,他不想为这种容易起变化的的感情浪费精力,也不值得浪费精力。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维系这些感情要浪费掉很多的时间,而这些时间获得的情感,效率低得令人发指,投入与回报完全地不成正比。
有这时间他多跑几公里的步,多推几下杠铃,多拉几次引体不香吗?
人是追求快乐的生物,任何其它的情感都不可能像父母情那样纯粹,充满杂质的情感,反馈给他的快乐占比不多,还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平白消耗人的精气神。
收获的快乐自己不能控制,投资与回报相差简直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生意。
修炼练到到了他如今的境界,每次运动,每次在运动中战胜心里的焦躁和杂念,每次突破身体极限,他都能产生世界上最为纯粹的快乐!
这种快乐,无法形容的爽,那啥的快乐在它面前都是弟中弟。
多么高效!多么纯粹!
最为关键的是,它能够自主控制。
在这样的快乐面前,什么友情的羁绊,什么爱情的温馨,都是渣渣。
所以,面对除和父母之外的情感,他向来无所谓,有他欢迎,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不管有没有人会喜欢他,他永远也不可能去喜欢别人了,那太累了。
长田结花也一样。
长田结花待在外面的话会很惨,生活在人类世界被父母赶出家门,没钱,也没求生技能,极端情况下估计能饿死,或者成为他那样去抢混混钱的人。
然后要是被智脑找到的话,会像普通的奥菲以诺那样不得不杀人,要么手里沾满鲜血,要么被清除,跟着木场勇治稍微好一点,但最后还不是被人类干掉了,其他选择也糟糕透顶。
王修只觉得她无路可去,然后长田结花有他小时候的影子,这才选择带在身边。
他也是在拯救自己的童年啊,当年要是有这么一个人能帮他打跑那些混混,他或许能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吧。
“原来如此。”园田真理眼前一亮,原来是亲戚啊,是亲戚好啊。
园田真理露出来笑容了,婴儿肥的脸蛋露出来两个小酒窝。
长田结花低下头默不作声。
乾巧盯着长田结花有些失落的表情,看出了些许端倪,不过长田结花这个名字为什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他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是哪里呢?
乾巧杵着下巴,看着长田结花陷入了沉思。
他确定,自己最近一定是听过这个名字的,但暂时想不起来。
“你们是刚来东京吗?找到落脚的地方没有?”王修问道。
“诶?你怎么知道的。”园田真理惊讶道。
“前段时间我去过几次菊池西洋洗衣店,那附近的住户说,启太郎去九州打工了,我那天看到了启太郎,他回来了,你们又跟他在一起,所以你们应该是刚来东京才对。”
“原来是这样啊,我们现在寄宿在启太郎的家里。”园田真理有些不好意思。
来东京之前,她真的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要住哪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