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
“滴——积分到账，28分。”
“纪封，给钱……”
“滴——积分到账，9分。”
“……”
在花月照从最后一个摊位上拿走老虎帽的时候，已经不用她开口，纪封自觉地就把付款码递了上去。
花月照将战利品都放入了空间里，唯独那顶红色的小老虎帽戴在头上。
她站在城墙上往回看，身后是刚刚逛完的那条街。
在暗蓝的夜幕下，这个角度的街道灯火通明，热浪滚滚。
人们社交谈笑，孩童也在追逐。
没有丧尸的恐惧和饥饿的吞噬。
一切和谐的如同在太平年间，什么都还没发生的时候……
仿佛一个极尽奢侈的梦。
安居乐业，太平和谐。
说是桃源盛世也不过如此。
她从空间里掏出两颗棒棒糖。
草莓味的塞进自己的嘴里，橙子味的抛给纪封。
纪封单手接过了糖果，戴着战术手套的大手手心里安静地躺着橙色糖纸包裹的糖。
他没有吃，揣了起来，然后看向花月照。
“还有什么事，是要我去做的？”
花月照趴在城墙上，老虎帽两边的白色小球垂在耳边，她舔了舔糖果，后来又觉得热，把帽子又取了下来。
“我很认可你的能力。”
她猝不及防地就来了这么一句。
纪封的视线停在她被帽子弄乱的发丝上，
“纪封……在外打仗和打理联盟……你更喜欢哪一个？”
其实在职场上，当上司突然这样单独找到你，询问你的职业安排的时候。
都会深思熟虑很久，他是不是有什么言外之意？
他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我该怎么回答才能说到他的心坎上？
但面对花月照，纪封完全听凭自己的心声，没有丝毫隐瞒和揣度。
“其实无论是哪种都好。”
他道：“出去打仗我有良好的作战经验，打理联盟我如今也在逐步上手小有成效。”
“无论是哪一个，我都可以胜任。”
“所以不在乎我更喜欢谁。”
“只要是能让联盟变好的，能让你省心的……”
“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