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然也败得如此彻底,而傅红雪甚至未曾拔刀!
此刻,眾人不得不重新估量这位黑衣刀客的武功深浅。一时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眼见场面陷入僵局,心观大师终於开口:“冷香园与上官小仙之事確实疑点重重,还需从长计议。届时还望傅施主能够配合调查。“
“即是如此,告辞。“傅红雪说罢转身便走。
厅內眾人虽心有不甘,却各怀鬼胎,难以齐心。单打独斗又无必胜把握,只得眼睁睁看著他离去。
客栈外,丁灵琳快步跟上傅红雪,仍对方才之事耿耿於怀:“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不过都是上官金虹的宝藏秘籍。见打不过你,立刻就怂了。“
“武林向来如此。“傅红雪目视前方,声音平静,“这是个以实力说话的江湖。“
不过丁灵琳有些忧心的问道:“你不是叶开回来吗为什么没有现身”
“他没有来,只能说明他被什么事或者什么人给绊住了,脱不了身。”
听闻此言,丁灵琳脸上的担忧之色更浓了,“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上官小仙,我只见过叶开从她身上吃过亏。”
傅红雪脚步微顿,淡淡道:“你放心,以叶开的武功和才智,没有什么事可以真正拦住他的。
步不知为何,听到傅红雪这么说,丁灵琳悬著的心忽然安定下来,轻轻点头。是啊,那个总是带著玩世不恭笑容的浪子,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夜晚,冷香园。
北风呼啸,雪下得正紧,地落在青瓦上,发出细碎的声响。院子里那株老梅树的枝干弯曲盘结,此刻覆满了积雪。
雪落青瓦碎玉声,老梅虱枝承素尘。
积香院的纸窗上晃动著雪光的影子,傅红雪独自坐在紫檀木榻前,手里捧著的青铜手炉泛著微光。另一手执著一本书正看著,书页烛火镀得忽明忽暗忽然有几粒雪被风吹著打在窗纸上,沙沙的雪声中,夹杂著三下清脆的敲门声。
“请进。”傅红雪声音清冷,目光仍停留在书页间。
雕木门“哎呀“开启,心姑裹著素纱然而入。衣袂翻飞间,几片雪隨之捲入,却在触及暖阁地龙的瞬间化作水汽消散。
她手捧青瓷汤碗,参汤的热气氮盒而上,朦朧了她精致的眉眼:“雪夜寒重,特为公子熬了参汤暖身。“
“嗯,多谢。“傅红雪的目光仍停留在书页上,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心姑把汤碗放在桌上,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檀木桌面的纹路,忽然身子一歪,像是站不稳似的。
傅红雪伸手去扶,却被她冰凉柔软的手反握住手腕。她的皮肤像玉一样白,却透著暖意,指甲上染的凤仙汁红得扎眼。
“公子怎么对我越来越冷淡了“心姑眼波流转,顺势斜倚在床榻上,轻纱袖子滑落,露出雪白的手臂。
她指尖勾著床帐的流苏穗子,轻声道:“自从那天公子救了我,我就.....:”话到一半突然咬住下唇。
不知何时衣带已经鬆开,月白色的纱衣滑到手肘处,露出羊脂玉般的香肩,烛光映著她肩头,
竟比院中雪色更皎洁。
傅红雪终於从书卷上抬起眼来烛火摇曳中,心姑半臥锦,青丝散落,嘴角著若有似无的笑意,眼尾一抹緋红更添几分媚態。
屋內沉香裊裊,混著女子身上的暖香,旖旎得令人心醉。
恰在此时,两道金芒穿窗而入!
那暗器来势极快,却又无声无息。一枚直取傅红雪眉心,另一枚直袭床榻上的心姑。
射向傅红雪的暗器甫入他周身一尺,便如陷泥沼,速度骤减。
待至眉心三寸处,竟完全凝滯空中,最终无力坠地,原来是一枚比缝衣针还要细的金针。
而射向心姑的那枚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