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应声前去,等人的功夫,沈铎严问林玉慈:“你屋里还有没有春阳郡主安插进去的人?”
“别的说不准,那个冬蕊指定是跟赵嬷嬷一伙儿的。”
沈铎严一咬牙,“既是演戏,那便让她们好好演一出。”扭头冲门外又吩咐道:“把冬蕊也一起带过来。”
不多会儿,得易带着赵嬷嬷和冬蕊匆匆赶了过来。
冬蕊毕竟小,经历的少,此时已经挂了相。她面如土色,手脚发抖。
赵嬷嬷毕竟在夏家伺候过多年,也是见识过风浪的。此时还算镇定,只是脸上笑容,看上去不如以前那般从容。
两人来到跟前,还未行礼,冬蕊噗通一声,抢先跪了下去。
林玉慈和沈铎严互看一眼,心中暗喜。
冬蕊抖着嗓音说道:“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听了赵嬷嬷的话,去陷害王妃。”
赵嬷嬷一听,脸上好不容易堆起来的尴尬笑容,立马吓得烟消云散。
她忙辩驳:“你这小丫头,怎么血口喷人呐?”话没说完,便欲上去撕扯冬蕊。
沈铎严冲得易使个眼色。得易几步上前,把人给制服。赵嬷嬷被反剪双手,捆成个粽子一样,丢于一旁。
众人不关心赵嬷嬷,纷纷看向冬蕊。
“既然准备揭发,便仔细说个清楚。”林玉慈吩咐。
“我说,王妃您脸上起秋疹这事儿,都是她陷害的。”说完,指了指一旁的赵嬷嬷。
赵嬷嬷见事情败露,急于撇清自己的关系,反驳道:“死丫头,别血口喷人。每日里那野**,可是你亲手放进去的。”
“还不是你拿来,命我放进去的?除了那致敏的花朵,她还在王妃喝的药里做文章。“
“什么文章?”沈铎严幽幽问道。
“启禀王爷,那赵嬷嬷往王妃喝的药里放了一味僵蚕。这药如若用不好,也会让人起疹子。”
“你怎么知道?”沈铎严面色阴沉,继续问道。
“回禀王爷,家父曾做过郎中,本也算小康之家。可谁知兵荒马乱遭了难,家破人亡自此中落,奴婢这才沦落到被人贩卖的田地。”冬蕊说着说着,低声哭了出来。
赵嬷嬷被揭了老底,不由恼羞成怒,一会儿说着“冤枉”,一会儿又说要报复冬蕊。整个人彻底乱了阵脚。
林玉慈看一眼沈铎严,这事儿已经水落石出,也没浪费时间的必要了,眼下先解了夏桐安的围困,才是要紧。
沈铎严吩咐得易:“命秦管家把赵嬷嬷送到庄子上,严加看管,没我命令,不许放出来。”
得易听令,着人把赵嬷嬷给带了下去。
冬蕊跪趴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求主子饶过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才会信了赵嬷嬷的话,奴婢知错了。”
林玉慈皱眉,说道:“饶不饶得了你,还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眼下有一桩顶要紧的事儿,安排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