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侯气得吹胡子瞪眼,“什么!那个女人!你怎么又和她掺合上了?”
王嫣然哭哭啼啼地点着脑袋,“这也不能怪我....就是那个女人,她现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银钱还开了个药铺,若非是我瞧见秦公子进去,我也不会去她这个地方,结果一去就被她给打了!”
“还说什么,她才不怕咱们侯府,她是咱们三哥的人,三哥给她撑腰,她根本不将我们看在眼里!”
广平侯一听这还了得,自己女儿被人给打了,还是明知她是什么身份还不收敛,还仗着自己那孽子耀武扬威!
这哪里是打他女儿的脸,这分明是在打他侯府,他广平侯的脸!
顾不得在子况先生还在这里,当即就派了人要去兴师问罪。
连侯府都不放在眼里,他们未免也太过分!
顾水姚与那秦小爷分道扬镳之后心情甚为不好,正在气头上,沈老太太和沈丛君又来了。
沈老太太来呢则是为了想瞧瞧她,而至于沈丛君则是奔着案子来的。
明面上他是陪着老太太来这里瞧病,实则是在问侯府的事。
侯府的案子最大嫌疑就是发生在他们自己府上,可现在也不知因何缘故,侯府的人越来越不配合,甚至突然变了口风。
他越来越觉得这死了的刘氏和他们某些人有关系,便想从王肃这里打开一个案件的缺口。
他手下的人不敢去碰广平侯这尊大佛,只能他自己出马。要物在身,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他只求赶紧将这件事给查明。
两人正商议着对策,不想门口却忽而来了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走进百草堂,一进门就问伙计这里的顾水姚在哪里。
伙计们瞧着前来的五个陌生男子,心乱如麻,便是问道为首的男子,“这位公子,你们这是...”
为首男子冷着脸扫过堂内人的面孔,在瞧见顾水姚之后,二话不说立马走了上去。
顾水姚正和这沈丛君说这话,不曾想忽而身后来了五个人,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抓她。
顾水姚脸色一沉,大声呵斥:“你们是谁!怎么敢青天白日的抓人!”
抓着她的两个男子人高力气大,她很难挣脱禁锢,只得是瞪着两人质问,“这里是天子脚下,你们怎么敢随意抓捕良民!谁给你们的胆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抓着她的其中一个男子冷笑,“我们是侯府的人,怎么着?你还敢违抗侯爷的命令不成!”
说着这话,一群人就要抓着她走。
沈丛君见状立马拦在几人跟前,面色铁青质问道:“慢着!即便是侯府你也不能这样随意带人离开,我问你们,到底是为何要抓人!”
为首男子面无表情看着他,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冷漠道:“这是侯爷的命令,他说抓谁就抓谁,这事轮到你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