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的事,大夫人不承认也确实没什么发子。可是就现在二少爷的事,难道大夫人还准备推脱?”顾水姚站住脚步,冷眼看着她那副虚伪的模样,还有她脸上挂着的鳄鱼的眼泪。
“侯爷,既然说到这里,那我也不得不提醒侯爷。前几日莫名死了的方大夫和那莫名跳井的婢女那可都是死得蹊跷得很。方大夫有问题的药方,还有二少爷房里的那蹊跷的茶.....”
“这侯府虽然是好,锦衣玉食,地位非凡,可是一不留神,会死人的啊!”
她甜甜笑着说着这话,而元氏的脸已然褪去了血色,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连慌乱和震惊,连忙紧张地去看一旁的广平侯,“侯爷,我.....”
广平侯冷冷看着顾水姚,一把打断了元氏的话,“让她说下去!”
元氏一怔,紧张到竟然忘记了擦泪都动作,惊讶无比,“可,可她....”
顾水姚却也欲再说,“言尽于此,侯爷信也好不信也罢,这都是侯爷的事。”
她抬脚离开,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侯爷还是依旧如此任人摆布,她也没法子。
不过令顾水姚惊讶的是,王肃说到果然做到,说离开就离开,几乎什么都提前准备好的。
住处已然找好,铺子也有了,该拿回的东西也都拿回了,身边的人也都是自己人。
仔细想来,顾水姚猛然发现,自己陪着王肃在这侯府住了一遭,仿佛什么都没损失,反倒是凭空多了好些东西出来。
例如侯氏的铺子,例如她手上的铺子,还有多出来的宅子,还有从侯府搬出来的好用的被褥和衣裳。
她想起了自己才来侯府的时候,全身上下也不过就是几两银子和一把铜钱。
可现在不同,她现在竟然有了属于自己的资产,两间铺子!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莫名增加了上百倍的身价。
而这些全都是自己男人的功劳,顾水姚心里一阵感叹,王肃不动声色竟然为家里做了这么多事,她还真挺感动的。
早早就说要带她离开,她以为还太过遥远,也没有过多想过这些事。可现在仔细回想,她发现这一切似乎都是他在未雨绸缪准备着。
她相信,有他在无论走到哪里,日子都不会难过.....
顾正南一大早打着哈欠起床,刚一拉开房门,就瞧见院子里多了好几个搬着东西的人忙进忙出。
他一阵惊愕,几乎快是合不上嘴,连忙走了出去,“哎,你们怎么进来的?咋回事啊!”
这大清早的被人闯进家门,瀚庆难道这么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