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混蛋小子,王八龟儿子!”他的手被这么一推,竟是钻心的疼,再是一用力,却发现那手腕不能动了,似乎是脱臼...
于是当他再想让其余两人上前去和王肃干架,那两人也有了忧虑。
那人狠狠道:“赶紧给我报仇啊,打啊!”
那两人却是为难,似乎不敢上前。
怎么打?打不过,总不能硬着来吧!
王肃站在纪全跟前冷冷道:“咱们都是一个村的,动不动打人算怎么回事?”
那人咬着牙瞪道:“你咋不问问纪全那小子,是他发了疯来打我们,你以为我们吃饱了撑着了没事来打架?”
“谁稀罕和他干架啊!”
“可不就是,是他先来打的我们!”
王肃身后的纪全冲了出来,指着三人骂道:“是你们先骂的人,你们不骂人,我会打人?”
几人说着,似乎又要动手。
不过好在王肃在中间,谁人都不敢乱来,那三人即便是恨透了,也得咬牙忍着。最多不过是动动嘴皮子。
“不就是说了那大脚媳妇几句,怎么的?还说不得了?你还要来打我?”那手脱臼了的男子冷笑,故意就是要气死纪全。
纪全被这么一激,果真是忍不下去,挣扎着又要去打人,“什么大脚不大脚的,关你屁事!你凭什么说东说西!”
“我还说不得了?你媳妇又是多金贵,怎么就说不得?她脚难道不大吗?我说的大伙都知道吧!”那人又道,丝毫没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纪全忍无可忍,脑子里闪过郑春林那无助的脸庞,心头猛地一痛,箭步上前抬手又给了他一拳,“要让我再听见你说他脚大,你信不信我打残你!”
....
郑春林在自己娘家那房子走来转去,脸上满是忧虑,已经整整四日了,她又有些心软了。
她知道自己这般实在太过优柔寡断,但听闻纪全最近都不安稳,她本已经逐渐冰冷的心,又开始有了松动。
可顾水姚却告诉她,再要等等。
等等,等等,到底该不该等?
她好害怕自己忍不住,想回去看看他,想回去看看东儿。
她一面在心里暗骂自己没用,又一面想起过去的那些日子。左右为难,她脑海里仿佛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要她留下,一个要她回去。
该留下么?
该回去么?
她到现在,连自己都有些分不清。
再者听见这过路的人说,纪全还打了架,尤其似乎还是因为她,她听着心里怪是难受。
内心深处,她想知道他到底伤得严不严重,亦或者是他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