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们都别给我闹!一会儿吃了酒你们就赶紧走,别瞎捣蛋!”王肃在外面可是厉害,嗓子大得出奇。
几个年轻人纷纷笑了起来,起哄道:“哦?原来是嫌弃我们啊!早说啊,早说我们早就走了,让去一度春宵个痛快!”
王肃被这话说得心里热腾腾的,想起之前摸着顾水姚小手的时候,那么小的爪子放在手心里,轻而易举就握住了,肌肤如丝绸那般嫩滑,只是握着就足以让他欢喜上老半天。
可是他却又唬着脸不肯承认,瞪着一桌几个关系好的兄弟道:“你们几个给我小声点,我媳妇还在里面听着呢!”
几个年轻人闻言又是一阵大笑,朝着王肃别有深意地眨眼,声音却丝毫不带减弱。大家都是同龄人,有的甚至还要大上几岁,早就成了亲,自然知道其中滋味。
“这才娶回来就这么怕,虎子,你这样可不行,女人可不是用来怕的!”几人中年纪最大的纪全开口说了起来,已经成婚有三年的他,在这里是最具有发言权的人。
纪全今年二十,也是十七岁娶的媳妇,如今连娃都有两岁,是几人当中最先当爹的,对接了亲这事颇有自己的看法。
“虎子我和你说,作为兄弟我劝你,女人可千万不能宠着,你若是宠着她今日,她就要你宠着她明日,你若是宠着她一辈子,她就要一辈子骑在你头上。所以你必须得尽早就让她晓得你的厉害,最好是---就是今晚,保管啊,日后服服帖帖的!”纪全说着这话,目光一转很快看向了王肃那屋子里紧闭的房门,继而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
王肃是个男人怎么能不知道是什么,可却有些迟疑,免不得皱起眉头,粗黑的长眉拧在一起,就何必一条麻绳,“干啥要弄得这么麻烦,不都是过日子么?小两口好好过不就行了?”
可纪全却道:“那可不一样,就好比以前没成亲的时候你听你娘的话,你爹的话,好不容易长大娶了媳妇,难不成你还要继续听你媳妇的话?”
“咦,这道理我还是头一回听说,纪全哥,那你和嫂子呢?”一旁一个年级稍小的黄仁贵开口问了起来,他家就是这样,老爹老娘都很强势,上面还有哥哥姐姐,一家人压着他,让他往东就往东,让他往西就往西,在家过得憋屈得很。
他可不想日后成了亲还这样,那日子就没发过了。
纪全听了昂起了下巴,神神秘秘得意起来,“哼,我现在就是一家之主,我说东她不敢说西,我说西她不敢说东,我说今儿个不下地,她就不敢让我下地.....爽快得很!”
“啊,竟然这么厉害,我日后也要治治我那媳妇,让她也这样伺候我....”
“所以啊,虎子我和你说,你今日必须得把人给治得服服帖帖的!”纪全得意极了,觉得脸上倍有面,话锋一转立马又提醒起了王肃,让他可千万不要懈怠。
一旁帮忙收拾东西的几个妇人嗤笑一声,瞪着几人道:“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们这些不学好的,教坏了虎子!”
几人笑着又闹了起来,净说些歪理,声音传得一阵比一阵大。
顾水姚在屋内听着这些个荤话面红耳赤,心头本还紧张着,很快就转变成了怒火,可又堵不住别人的嘴,便揪着身下的床单撒气,紧紧揪着,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