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不应该.....可是水姚,你就进去帮月梅瞧瞧,就当我求求你,我娘和月梅,她们....她肯定是误会搞错了,所以才会说这种话伤害你.....”齐茂名一面放开她的手,一面又有些受伤地开口,甚至连看顾水姚的勇气都没有。
“误会?齐茂名,她们可没误会,你不用护着她们。”顾水姚听着就来气,这也叫误会?她们就是一口咬定。
齐茂名也是气,他在后院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自己这媳妇和娘没一个讲道理,如今这么多人都瞧着,他一个读书人的脸全都被这两个女人给丢光了!
见顾水姚不松口,他也只得将怒火撒到里屋的柳月梅和柳氏身上,进门就一阵训斥,如此这番才将柳氏和柳月梅的嘴给堵上。
齐茂名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念头,虽觉顾水姚突然会看病了甚是奇怪,但却不想去怀疑,也不想去问她。他央着顾水姚再去瞧瞧,一旁的婆子婶子也都帮着他说话,于是乎顾水姚又被人给哄着进了那里屋。
柳月梅躺在**也已经老实了,虽然又是嫉妒又是怨恨,可到底是不敢再说那些。
外面的人都说,这游医若是今日不来,那她岂不是真的就惨了?再加之齐茂名又板着脸凶她,她是又怕又恨,心里即便骂了顾水姚千万遍,可嘴上却一句也不说。
柳氏被自家儿子指责了一番后也老实了,不敢再说什么胡话,只是眼巴巴瞧着顾水姚进来。
齐茂名深深看着顾水姚,将她请到了柳月梅床头,尤为客气道:“水姚,全指着你了。”
顾水姚一声冷哼,“可别全指着我,免得你娘和你媳妇又说我要害人,我就和你说说她的病情就行了,其余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难道,你已经晓得哪里不好了?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问题?”齐茂名闻言,忙是追问,一脸紧张。
顾水姚抿唇,柳月梅这病从症状上来看,若是按照上辈子的叫法,那叫做先兆性流产。可若是按照这里的叫法,那这就叫做胎漏亦或是胎动不安。
柳月梅这胎儿已经五个月,观其症状,她断定这病症乃是热伤冲任,冲任失固,血为热迫而妄行不能养胎反离经下走,热扰胎元。
她瞧着柳月梅这气性,嘲讽道:“你一个孕妇,还是要心平气和的好,若是老生气,你这肚子没事也变得有事。”
柳月梅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觉得这女人又在嘲讽自己,便忍不住也是开口嘲讽,“你这女人,胡说八道的不知道想做什么,我肚子疼你说我不心平气和,你是不是觉得骗人很好玩?还是就是想报复我?”
顾水姚连连摇头,根本也不打理她,而是将齐茂名给叫了出去,一边走一边说:“菟丝子六钱,桑寄生六钱,续断三钱,杜仲三钱,人参三钱,白术两钱,黄芪九钱,当归三钱,熟地三钱,首乌三钱,升麻两钱,甘草两钱。”
齐茂名根本听不懂,跟在她身后一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能含含糊糊问道:“水姚,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
顾水姚想了想:“草药,你熬给你媳妇喝就行。”
齐茂名觉得她在开玩笑,“我现在哪里去找这些草药....”
顾水姚也想起来了,也是,现在着急都没有,于是又说了个法子,“鸡蛋与艾叶同水煮,蛋熟后剥去皮,再煮10分钟,吃蛋不饮汤。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