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谢长宁脸上的笑容灿烂了许多。
她来到领导的办公室内,跟诸位领导打招呼,“诸位领导好。”
“好好好。”
见到谢长宁,春交会的负责人神情瞬间松懈下来,他笑眯眯地开口:“是这样的,这位外国同志想要跟我谈话,但是我身边没有翻译,就只能麻烦你来帮忙了。”
领导说的是眼不眨,心不跳。
谢长宁心神领会,“好的,领导,保证完成任务!”
两人的对话,翻译贴心的给外国代表翻译了,外国代表蹙眉看看谢长宁,他对这个女士有些了解。
她很不好说话。
“你好,我是谢长宁,这次华夏负责对接你的翻译。”谢长宁看向外国代表,很是礼貌。
她越是这样,外国代表就越是警惕。
“你好。”
两人握手,而后外国代表终于没忍住开口:“这位女士,贵国今年展会的产品,比去年要高出一倍,请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闻言,谢长宁的脸上浮现出两分礼貌的笑容,她看看面前的外国代表,慢声开口。
“大家都是生意人,应该清楚,每年的原材料价格是有浮动的,我们国内的原材料今年价格上涨很严重,就算你们接受不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谢长宁如此回答。
谢长宁的话,谁都知道是托词。
谁都知道,华夏地大物博,最不缺的就是人力跟资源,她这么说就是不想降价而已。
谢长宁跟外国佬解释的时候,谢长轶也在旁边跟领导们说这件事。
春交会的负责人听谢长宁的回答,唇角忍不住泛起两分笑意。
“据我所知,你们厂内的外汇是有国家扶持的,就算降价给我们,会亏钱,国家也会给你们厂子补贴,不让你们亏钱。”
外国佬的话,让谢长宁眼眸暗沉下来。
看看,这些外国佬什么都知道,但是,有什么用呢?
因为——
“我们国家没钱了啊,你们这么多年一直让我们亏钱,我们国家哪还有钱给我们做扶持了?没有了,国家没有钱了。”
谢长宁将问题甩回给外国佬。
问,就是没有钱,怎么问都一个回答。
外国佬看出来,谢长宁不会松口,于是他转头看向谢长轶等人,“你们就让她这样跟我对话吗?你们华夏,是不是没有要长期合作的诚意!?”
听他这么说,谢长宁打量他一眼。
“这位先生,请问你上次秋交会跟我们合作了什么?”
“……”
对方成功被谢长宁噎住,他不知道,或者说,去年的秋交会,他根本就没有过来。
谢长轶等人是将事情全权交给谢长宁处理的,她说什么,他们都不会提出反对意见,不然,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外国佬见谢长宁等人油盐不进,他恨恨地瞪谢长宁。
“你给我等着!”
“哦,你们国外的礼仪就是,我们不亏钱给你们供货,你们就来威胁人?怎么,在华夏的地盘上,你们还想跟我们动手吗?”
谢长宁说话的时候,拿起桌面上的钢笔,对外国佬微微一笑,“如果阁下听不懂我说的话,那我还略懂一些拳脚。”
钢笔在谢长宁的手中,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