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老家伙居然还敢不知死活的在皇上面前指手划脚?
别真的以为几个折子就能让皇上把许一成叫来,那只不过是皇上在他们面前作戏呢。
京兆的张大人双眼微眯,再也不跟他们几个站在一起了,他怕自己的智商受到影响,他们的皇上可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私底下可厉害着呢。
再说宫府,那也不是什么好府。
想当年先帝还在的时候,宫府被先帝看中,先帝赐了几本《经书》给他们,原本是希望他们能够发扬光大的,可是谁知,他们宫府遇着难处时,却二话不说把《经收》给卖了,后来宫府又起来了,想起了经书一事,于是便造了个假,对外宣称,经书还在。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经书早就落在皇上手里了。
皇上看着他们那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的这么多年,再后来宫妃进了宫,宫府更加的作妖了,以宫妃的名义在外头干了不少的见不得人的勾当。
圣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当宫妃做出那种事情之后,圣上便不再闭眼了,而是两只眼睛都睁开,圣上正想着如何对付宫府时,正巧,许一成许大人给了圣上这个大好的机会。
所以,圣上二不说,把宫府连根拔起,宫妃降为宫嫔。
张大人也是昨儿个才知晓皇上对宫府下手的真正目的,他到这里来,也不过是佐证许一成的话,让这些个老东西心死。
张大人坐在一边,真的开始喝起了茶。
墙的那一头,许一成正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清楚,包括采花贼的事情。
“圣上若是不信,大可以叫来城营军的人,他们可以为我做证。”
他行得端坐得正,就算是皇上问到他跟前来,他也丝毫不慌,那采花贼是真的有,也真的进了宫府,而且他当是就是按规矩办事儿,他没觉得自己做得有任何的错处。
果然,那日跟许一成一起抓择的城营军的人过来了,证实了他的说法。
“圣上明鉴,那采花贼我们盯了半个月了,那日好不容易守着了。”
“正是,这里还有记录,根本不像宫府人说的那样是报复。”
“还有这采花贼于今早被抓,若是圣上不信,大可以唤了他来问个清楚。”
叫采花贼来?
皇帝亲自审问?
“大胆,区区一个采花贼,还用得着圣上亲自审问?还有,这里可是后宫,你们拉个采花贼进来算是怎么回事?”
皇后怒喝。
该阻止的她还是要阻止,像采花贼这样的东西就是看一眼也觉得脏,皇家的威严怎可能让这样一个贼给污了?
城营军的人吓得连连称是,“请皇后恕罪。”
他们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他们只不过是想证明许大哥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人。
城营军的督头此时过来求见,他带着采花贼的认罪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