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晗挂掉电话将手机放进包里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咔哒”一声细响,车门落了锁。
卿晗动作顿住,正想转过头问迟宴川什么意思。
手腕被人握住,稍稍用力卿晗整个人就因为惯性往驾驶座倒去,只能勉强靠手掌支着上半身。
掌心压在方向盘喇叭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卿晗形容狼狈:“你……”
没吐出的字眼伴随着未成形的怒气吞没在唇齿间,在卿晗没反应过来之时,唇已经被狠狠封住。
一个过于热烈的吻,眩晕感铺天盖地地袭来。
迟宴川大约是吃错了药,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像是用了全力来吻。
卿晗被吻得头脑发昏有些摸不清方向,却在触及迟宴川眼底的清明和冷静当中迅速清醒过来。
明明是他主动,沉入其中的却只有她一个人。
以前连碰都不碰她,迟宴川现在又是什么意思?觉得她放手得太干脆有落差,还是只是单纯看不惯她想羞辱她?
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像是一盆冷水兜头将卿晗淋了个透,卿晗清醒无比,用力推开顿时迟宴川,娇艳的脸蛋冷下来:
“迟宴川,我们要离婚了!你没有权利碰我。”
似是被某个字眼刺了一下,迟宴川眉心轻抖,唇角勾起一抹没有任何笑意的弧度:“我没有权利,那么谁有?你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
泛着凉意的指腹轻轻蹭过她耳后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