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乌和魏江河一辆马车,桑贤则是单独一趟。
“三位公子,这马车小,只能坐下两个人。”
接人的是周梧,还是第一次见这三位少年。
“无事,辛苦了。”
洪乌对着周梧道谢。
马车帘一落下,魏江河就变了脸色。
“幸好不在一辆马车,我还觉得晦气。”
洪乌拉了拉他的手臂。
“小声些,反正东西也没丢就算了。”
昨天出了考场回客栈的时候,魏江河才知道这件事情。
前日的时候,洪乌写的东西丢了,他和洪乌还有桑贤三人为了节约银两,一直都是住在一处的。
但是那日,他们二人都去了外面,只有桑贤留在了客栈温书。
本来以为是洪乌把自己写的东西放哪了忘记了。
没想到是被桑贤给拿去看了。
魏江河是昨晚起夜,看见有一道人影就站在桌前的位置,他当时刚醒来,眼神还有些不清楚。
看啦半天后才看见是桑贤在从包袱里放什么东西。
结果早上的时候,洪乌收拾东西,就从书的夹层里面翻到了之前写的诗作。
那诗作,是洪乌准备了许久的,这次他也用上了,先生知道他诗作不好,还指点了不少。
“说不定真是我自己放忘记了。”
洪乌宽慰着魏江河。
魏江河亲眼所见,他又是嫉恶如仇的性子。
本来就是他先和洪乌认识的,两个人关系也好,桑贤是学堂最为出色的,一直以为他是个性子沉稳内敛的。
昨天晚上他看的真真切切,桑贤放完东西之后就又回塌上睡去了。
他早上把这件事告诉洪乌,洪乌都觉得不可能,但魏江河也不可能是骗他的。
“算了,反正等回去了,谁也碍不着谁,只希望他没有盗用你的诗作才好。”
这才是最严重的。
洪乌丢了这诗作,本来就背的不是很牢固,临场发挥也只写了一半出来。
那要是让桑贤都给写出来了,到时候可就对洪乌不利了。
“他应该不会这样做,如果写的和一样,那我们两人的应该都会被查,而且这试稿现在也回到我手上,就是被查问,也是我有理一些。”
“你啊,就是太好心了,如果这次没有中,你回家娶亲又要难一些了。”
他知道洪乌家里在给他谈论婚事,但是一直都没定下来。
如果洪乌这才中了,以后洪家的日子也要好过一些了。
一路到了周家门口,魏江河才发现除了他们还有不少的马车都停在周家门口。
“三位公子,这些都是此次参加院试的学子,也和我们周家相识,所以小少爷便一并请了过来。”
魏江河左右两边扫了一眼,这些人个个都是锦衣华服的,穿的不是绸缎就是上号的布料。
反观他们三人,身上一身素色的布衣,看起来灰头土脸的。
“对了,那个陆...陆公子,来了没有?”
本来他是想说陆小兄弟的,但看着这人一直喊他们公子,想着应该也是这样喊陆连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