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瓜果的香味！”
“胡说，分明是李大伯家的五花肉饼……不对，怎么突然变成糕点的甜味了？”
“等一等，怎么又变了！”
“这玩意儿怎么还带千变万化的，一会儿一个味道……”
“为什么我嗅到的是城西……是香粉的味道。”
“……”
所有人面面相觑。
一旁的柏老和龚婆婆却若有所思，显然是对此有了猜测。
“柏老头，你有数了吗？”
“我猜这香味是因人而异。”
说着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酒糟鼻。
“每个人闻到的都是自己内心最渴望的味道，喜欢吃水果的闻到的是水果，那个又是饼又是糕点的肯定贪食，至于什么城西……”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徐文瀚。
知道点内幕的，全都忍不住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看起来极为的瘆人！
“小鬼头，你才几岁，就这么喜欢去红灯区？”
柏老的脸上都是怒其不争的表情。
至于徐文瀚则是磕磕巴巴，最后嗫嚅着，憋出来一句。
“我付钱了的！”
“这不是钱的问题，小家伙年纪轻轻的不节制，当心以后起不来。”
龚婆婆叹了口气。
“难怪总说药剂班出了个打瞌睡的粗心鬼，你要是整天浪费你的天赋在这种事情上面，等到以后泯然众人，你会后悔的。”
“那也是他的选择不是吗？”
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众人闻言立刻看向一侧的走廊。
艾林缓缓走出，手里还拿着一管白色的药剂，闪烁着莹润的光泽。
“我植物学院只管教学。”
“能学到什么程度，能不能成为强者，都是学员自己的事。”
“婆婆，辛苦你等这么长时间了！”
“药剂怎么样？”
龚婆婆凑到艾林身边，接过那管白色药剂，轻轻晃了晃。
“还可以。”
艾林直接伸手拔掉塞子，示意她用定药针检查。
“这么有自信吗？”
龚婆婆笑着召唤出自己的武魂，微微倾斜使试管呈40°角，随后将定药针插入到药剂中轻轻搅拌，不时输入魂力。
忽然，她眼神一亮。
“好东西！”
“这股药力还真是强劲，走，我们一起去找纪前辈……你不想去吗？”
龚婆婆伸手去拉艾林，却被不动声色地避开。
顿时不解地看向他。
“我还有事。”
艾林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给毒斗罗前辈准备的第六期药剂还没配置，明天他就回来了，今晚我大概得熬夜干活。”
“怎么拖这么长时间？”
龚婆婆皱了皱眉，说完就想起，艾林之前去了武魂殿。
“瞧我这记性！”
“你之前去武魂殿见教皇和大供奉，忙起来一时忘了也算正常，不过独孤前辈的药要得并没有那么急，要不然你先去配他孙女解毒用的药？”
两害相权取其轻嘛——
只要能照顾好独孤雁，独孤博肯定不会介意自己的药晚点。
“一起吧！”
艾林知道龚婆婆是好意，只是后者显然没意识到，独孤博的药稀释一下就能给独孤雁用，与其分两次，一步到位反而更加合适。
“我这样更快一点。”
“行吧……既然你坚持要晚上做，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