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尴尬的笑了笑:
“黄须,他父亲是黄刀主。”
听到这句话,张正也尴尬的喝了一口茶。
这黄刀主是北门城门官,易筋高手,只是战场上受了伤,退了下来。
从北方带回来个一个胡姬和一柄陌刀,时常拿出来炫耀刀法。
不过因为受伤的缘故,只能挥出一刀,然后就咳嗽,时常被众人取笑。
张正便给他起个外号黄刀主,惹得这老家伙扬言要劈了自己。
不过这老头有个国色天香的女儿,惹得许多人口嗨调戏。
“那老头不是有个女儿么?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你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怕嫂夫人把你劈了?”张正低声问道。
这李应虽然是馆主,但属于子承父业,本身也有练武天赋,
年龄三十多,已经开始炼五脏,在通州城也算得上名号。
不过以前也和张正一起取笑过老头,调戏过老头的女儿。
黄刀主这个外号是张正取的,却是李应散出去的。
他没有想到这家伙还把老头的儿子收做徒弟。
李应轻轻咳嗽了下:
“别瞎说,这黄须体格大,天生神力,可是太能吃,一顿就是一桶饭。
那黄刀主和我老子关系不错,就把他送来练武,准备练几招棍法后送去军中。
可是这家伙练武一窍不通,到现在也没有摸到炼皮境界。
他老爹已经走了门路,准备送去军中。”
这黄须昂着头道:
“张镖头,我不要工钱,你管我吃就行。而且我力气大,他们三个都打不过我。”
黄须抓起地上的石锁,一拳砸碎,看其实力,可以相当于淬骨境。
李应有些恼怒地望向黄须,让其他弟子把其赶走。
他知道这张正实力强,为人精明,所以挑选弟子的时候也都按照其要求来。
这捣乱纯粹让他难堪,尤其是他刚接手武馆,正要树立威信的时候。
张正则笑道:
“你老子要是同意,明天就到我镖局来,但必须拿着你老子的亲笔信。”
张正暗道那老家伙虽然脾气暴躁,可是为人粗犷,好善。
最重要的是这老家伙吹嘘自己的袍泽遍布天下,在京城做官的一大堆。
若是真的有这层关系,日后去京城可方便多了。
“好!”黄须大喜地走出去。
张正便敲定了这三人,给三人各自一两银子的定金,又拿出三十两交给武馆,算是买断的费用,也是谢礼。
当下又去第二家武馆,在这里挑了五个镖师。
下午刚到家,就看着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拽着那黄须气哄哄走来。
这老者一屁股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不客气地嚷道:
“张小子,给老子出来。”
张正笑呵呵道:
“黄老这是大驾光临啊,快喝茶,上好的龙井。”
老头一口灌进口中,吐出几片茶叶后继续嚷道:
“听说你小子发达了,抱上了苏家大腿,要重建镖局,招我儿子当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