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得好好跟大家解释解释,不然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咱们军政府的官员真跟走私犯有勾结呢。”
李副官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结结巴巴地说:“司令,我,我真没有!都是他造谣!我可以发誓!”
“发誓有什么用?”鲍岩继续嘶吼,“张参谋长!你儿子在国外留学的学费,是不是我给的?你说只要我帮你搞定,就给我批军火许可证,你忘了?”
高台上的张参谋长猛地站起身,指着鲍岩骂道:“你这个疯子!血口喷人!我儿子的学费是我自己挣的,跟你没关系!”
“自己挣的?”鲍岩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一个月的薪水才多少?你儿子在国外住别墅、开豪车,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张参谋长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高官们都沉默了,没人再敢开口,只有雨水“滴答滴答”地落在棚子上,显得格外刺耳。
吴登盛看着眼前的混乱,嘴角的笑容却越来越深,眼神里满是算计。
鲍岩的爆料,正好帮他拿捏那些不听话的下属。
刑场下,围观的士兵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一个年轻的士兵紧紧握着步枪,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刚入伍不久,还没见过枪决的场面,更没见过这样疯狂的爆料,心里既害怕又好奇。
“别乱看,做好自己的事。”旁边的老兵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冷淡,“这些高官的事,不是我们能管的。”
“等会儿枪响了,就什么都结束了。”
年轻的士兵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看向高台。
他看到李副官脸色惨白,张参谋长气到发抖,而吴登盛却一脸平静,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突然觉得,这刑场之上,比战场还要可怕。
行刑手不耐烦地看了看表,走到鲍岩面前,举起步枪对准他的胸口:“别喊了!再喊也没用,没人会救你!”
鲍岩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突然停止了嘶吼,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不想死,我还没当缅北王呢!我的势力还没发展到最大!”
他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却没有一丝悔意:“我不后悔!我杀过人,走私过文物,我赚了很多钱!要是能重来,我还会这么做!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行刑手皱起眉头,眼神里满是厌恶:“像你这种人渣,早就该去死了!”
“你杀了那么多人,害了那么多家庭,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他的手指扣在扳机上,转头看向高台上的吴登盛。
吴登盛点了点头,举起手,做了个“执行”的手势。
“砰!”
枪声在雨水中响起,打破了刑场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