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你管了。”
“有送到嘴边的肉就吃。”
“吃不吃也不用你管了。”
“不吃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也不用你管?”
“喜欢哪种类型的?”
“喜欢哪种类型也不用你管了。”
“各种类型你都喜欢吧!”
“你的心怎么这么脏呀?”
“我还有更脏的。”
“恶心不?〞
“还有更恶心的。”
“你太恶劣了。”
“我还有更恶劣的。”
“你都把人想成什么样了?”
“你们男人不就那么点事吗?”
“能不能别把男人说成那样?”
“就那么点出息。”
“不是你这人怎么把男人说的那么猥琐?”
“还冤枉你不成,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好东西。”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像个怨妇。”
“怎么样。”
“不可理喻。”
“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谁让你冤枉我了的?〞
“有多冤,比窦娥还冤吗。”
“冤枉谁,你也不能冤枉我呀。”
“又是我错了呗。”
“本来就是你冤枉我的。”
“别忘了你还有求于我呢。”
“姐,你会不会找到你心中的旋律?”
“会的,我想我一定会的。”
“我也一定会找到心中的旋律的。”
“活着,都有很多种选择,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心中的旋律,就像我跟你。”
“旋律是需要有条件的,时机成熟,自然就会出现。”
“你说我们之间会不会有共同的频率呢?”
“姐,你又下道了。”
“你想哪去了?我是说弹曲子。”
“当然在合作的时候,所有人的节奏都是一样。”
“那就是说我们的节奏也是一致的呗。”
“这话到你嘴里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就是说两个人的频率得相同,同时输出,同时开始,同时达到高潮,同时结束。”
“怎么越说越离谱?”
“我说的是弹吉他,是你总往歪了想。”
“我心中的旋律和你的频率不同。”
“我心中的旋律可以与你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