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萨泽叹了口气道，“卡梅洛啊……”
“而且不止，”，林墨抬眼看向巴尔萨泽，与之对视道，“你知道的，我看到了谁。”
巴尔萨泽听林墨终于这么说后，
脸上松了口气，又变得十分复杂，千言万语堵在喉咙管，只是强忍着的看向林墨，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且不安，
“梅林，”，
林墨轻声说出那个名字，说着甚至有些不可思议，“你说的居然是真的，梅林法师……他确实，确实当过……额，为亚瑟王服务过。”
“甚至很年轻，很瘦弱，看上去和大街上任何一个清瘦的男孩没什么两样，”，说着林墨甚至不忘记提一嘴的说道，“就连戴夫都看上去比他健壮。”
“他，他，”，巴尔萨泽深吸一口气后点头道，“他向来如此，卡梅洛禁止使用魔法，为了引导亚瑟的成长，梅林用了增龄咒变为老年人，成为了白胡子老头。”
“是【龙大王】。”，林墨小小的纠正一下，梅林是本名，他给自己的老年体取了个艺名，
巴尔萨泽瞪大眼睛，林墨一下子没料到他连这个都不知道？
“好，让我们绕过这个部分。”，巴尔萨泽赶忙说道，“你为什么说梅林没死，他怎么会，怎么会没死？！”
“等等，这是我的问题。”，林墨不满的反驳回去，
紧接着说道，
“至于你为什么觉得我怀疑他还活着？这很简单……”，林墨感觉有点心有余悸的停顿了一下，
然后，
小心翼翼的，以一种‘见鬼’的表情说道，“他看了我，你明白吗？”
“看了你？！”，
巴尔萨泽直言道，“我不明白。”
“在回忆里，就在安德鲁身上的记忆里……”，林墨说道，“在最后，在亚瑟王死去的时候……亚瑟王身边只有梅林，那时阿瓦隆湖外……”
“我确信，”
“亚瑟咽气的时候，梅林深深的看了一眼，不是在看他手上的亚瑟……”
巴尔萨泽一下子愣了，
林墨对着巴尔萨泽道，“你见过梅林那双黄金一般的眼睛吗？”
梅林的眼睛是黑色的，可林墨既然如此说着。
“金黄的那种？！”，巴尔萨泽咂咂嘴，“这是梅林特有的天赋……你……”
巴尔萨泽很复杂的看向林墨，转了个话题道，“你知道为什么梅林是梅林吗？”
林墨也看了看左右，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我知道吗？”
巴尔萨泽没理会，只是自顾自的说道，“梅林老师有一种天赋，他是真正的，天生的魔法师。”
“魔法需要咒语辅助，而咒语需要数年的苦练，可这一切的一切对梅林而言，只是……身体的本能与直觉。而这一切很大程度上只源于一点——”
“梅林的眼睛。”，
巴尔萨泽对林墨说道，“当梅林启用他的天赋时，他能洞悉整个世界……”
“每一片树叶、每一棵树，甚至是微生物……整个世界在梅林眼中是震动的，一切都超出了它的表象直指深层次的、最本质的部分。”，巴尔萨泽说的时候都觉得很震惊，
因为这个事实他已经花了千年的时间来接受了，结果今天林墨告诉了他还有另一种可能，
“柠檬，如果真的黄金一般的双瞳，这就是表明，老师在发动他的天赋。”
“所以，”
“他很可能，真的在千年前睹了你一眼。透，透过时间的威力……”，巴尔萨泽这个梅林吹都想骂挂逼了，
然而林墨的震惊并不比巴尔萨泽少，
她，
好像终于知道，
那每次觉醒后的波纹视野到底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