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戴河古镇附近的场所,出现了一种类似于玄龟的印记。
玄龟的背上,还驮着什么东西,但由于印记模糊,一时难以分辨。
那玄龟的形态似静而动,神秘莫测,让人捉摸不透。
彪哥眉头紧锁,喃喃自语道:
“这玄龟印记,究竟意味着什么?没想到在这戴河古镇,竟然也存在这种灵气道场?”
“彪哥,看来定千钧能在这儿现世,也不是偶然啊!”
彪哥沉思片刻,说道:“不管怎样,这些地方咱们必须得去探一探。”
……
马豆豆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早晨了。
他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个噩梦。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脸上,却丝毫没给他带来温暖的感觉。
反而他的身体,像被一块巨大的寒冰紧紧包裹着,怎么使劲,都动弹不得。
手指尖已然麻木,失去了知觉,手上的皮肤呈现青紫色。
“醒了!”
一个低沉洪亮的声音,从窗角传来,极具辨识度。
马豆豆没有回应,只是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手指。
黑气消退了不少。
不过那根黑线如同紧箍咒般,仍然紧紧缠绕在手腕处。
好似有生命般,微微蠕动。
马豆豆甚至能感觉到,它在皮肤下的跳动。
“彪哥,这个毒没有解吗!”
马豆豆有些难以置信。
“跟你说过了,这是定千钧的诅咒,我只能想办法帮你压制,毒虽然没有清除,但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只能慢慢想办法。”
彪哥安慰道。
“你不是说能帮我吗?”
马豆豆满心疑惑地问道。
“如果不是我帮你,你还能在这里和我顶嘴!”
彪哥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