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蓝衫武尊。
这三番四次的战绩,已是极为辉煌了,风头之劲一时无两。以至于有些声音传将出来,将他称之为魂武君以下第一人,愈是将他声势推得更盛。
有如此战绩垫底,寻常魂武尊又怎会来送死。
十日之期,眨眼就要过去了。
左无舟不无失望,他原本还想多战几次,多多印证心得。谁知,不过是如此而已。
夏飞虎和金炎倒是好吃好住,可怜左无舟天天日晒雨淋。眼见第十日就快要过去了,傍晚又淅沥沥洒下雨来,左无舟惋惜的从大殿之巅起身:“该是时候前往本相宗,取了水火二系心法,就该去天生谷取药了。”
跃下大殿,左无舟朗声回旋:“该走了。”
一声冷笑震天:“见得我们来,便害怕了,想逃了”
左无舟凝目一动,只见四道身影破空而来,他泛住一丝冷然之色:“来得好,我等的就是现在”
“我等四人一道,携手从南方远道而来,途经此地,听闻有人设擂约战。可怜此地的人却都是没胆气,十日只有一人应战,可悲可笑。”
“今日,就教你这狂妄之辈,好好的领教一番我们的绝技。”
四人冷冷看着左无舟,左无舟眼漾笑意:“你们都是好人,很好很好的人。”
当然是好人,在左无舟立威之举看来没特别成效的时候,这四人就自动送上门来立威,这不是舍己为人雪中送炭的好人,又是甚么
眼中笑意眨眼消褪,变做冷然肃杀。看似外表淡淡无奇,其实内心战意滔天。
左无舟如弓箭一样双足跺地,呼啸如炮弹弹起:“废话少说,四个一起上,接招”
双足跺地,霎时地动山摇,声如霹雳,神威摄心。
首当其冲的,正是王东山。王东山脸色微变:“此人来势凶猛,看来不是土系就是金系。”心念一动,王东山踏足而出,亦是大地晃动不已:“神力魄”
瞬时,神力魄流转爆发无穷力量,双手迎向激狂射来的左无舟。双手隔空招架,王东山神色狂变,身不由己的退了三步,骇然:“你,你怎会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战就战,哪来那么多废话”左无舟引颈狂飙啸声,啸声重重叠叠,就如山峦起伏,隐然给人一种他就是一条雄伟山脉的错觉。
一拳一脚皆是蕴涵着无穷无尽的狂暴之力,每一拳一脚施展轰出,必是引得轰隆隆的剧震。
纵是没有施展以战技,甚至在一些大尊眼中,简直不成招式。但正是这绝谈不上招式的每一拳一脚,皆是带来刹时滚滚风雷,实是刚猛异常,便是有山在前,也会被劈开的错觉。
“此人对土系的领悟,简直精湛得可怕。便是每一招一式,都带住了极精深的土系特性。”
王东山连续招架得几下,便暗暗叫苦不已。实是因为只得数下,他的双臂就隐隐被轰得麻痹了,左无舟每进一步,他就身不由己的退一步。
这等刚猛到极点的拳法,王东山生出无法正面抵抗的念头,从气势到心理都弱了一线。便是每一拳施展开来,他都有一种心志被夺的感觉。
“索性我要磨砺,不如逼四人一道出手,兴许有更多收获”左无舟心中空灵一片,心念疾动,拳脚没有丝毫迟滞,冷声回旋:“你们要是再不一道出手,我就不客气了。”
王东山是极有自信的,若没有一身强横本领,又怎敢随意从南方过来。可只得几拳,那些自信就被摧毁了。尤其左无舟一占主动,他就骇然发现拳势连绵,逼得他绝无还击之机。
“再是这样下去,我就真的要败了。”王东山此时哪里还顾得面子,暴喝:“一起上”
“这才是我想要的”左无舟狂笑豪迈,尽显豪情万丈。战意沸腾,眨眼直攀颠峰,气势如虹,如冲云霄。
张洞天和白观如痴如狂,又是心中生寒:“这人绝对是疯子,竟想以一敌四,简直太疯狂了。”
以二人眼力,一眼就看了七七八八王东山实力虽弱于张洞天,却不比白观差:“单只这一个就极难对付了,这疯子还想一打四。他是不是想死想疯了。”
一位灰袍人不知何时来的,在不远处双眼放光,负手而立,语音低沉:“如果这左无舟技仅如此,必死无疑。这四人,嘿嘿,便是我应付起来,也是极难。”
白观和张洞天闻言一动,顺眼望去,大惊色变:“古一意”
就在三人一道跃入战团的刹那,左无舟就感应到极强的压力和危机感不惊反喜:“好,想不到这四人都不比白观修为差。”
“不过,以为这一点就阻拦得住我吗。如果我止步于此,又凭什么前往天生谷”左无舟冷然,心志反倒更是稳守,丝毫不见动摇。
一进一退,一旋身,左无舟气势直攀,杀意凛冽入颠峰,如怒目金刚,天威难测。
霎时翻手一拳起落,风雨交加,连雨滴都在一拳之神威下,变做了无坚不摧的钢珠。灵气席卷天下,凝为一拳之无边威能。
其他三人神色狂变,又惊又怒:“是法魂战技东山兄,快躲。”
恰似一座飞来巨峰隔空压来,王东山赤红脸庞窒息狂呼。霎时,骨裂肉绽,狂喷鲜血,身子都被轰得矮了一截。
正文第115章不可匹敌之威
一蜘”百一十五章不可匹敌舟王东山骨裂肉绽,一拳之威,竟是将他轰得连膝盖都咔嚓的承受不住如此压力折断。
灰暗的雨幕中,左无舟瞬时气息变得凌厉绝伦,一时竟有一股血煞之气冲天。刹时,十尽刀出鞘,声势如狂的横向斩出一刀。
一道耀眼夺目的光芒骤然刺着所有人的眼睛,王东山面如土色的狂喷鲜血。眼睁睁看着这一记刀芒无悄的向他扫来
哗啦一声,王东山凄绝惨呼,上半身和着一面青墙轰然倒塌,崩出无穷鲜血。这一幕,实是狠辣之极,一眼就教人遍体生寒。
“果然,以一敌多,势必要承受到余的压力”左无舟后心生受一记,饶是从战场学来的避重就轻之法,仍然令他后心有种被锐金一斩劈中的痛感。
敛住心神,后心之极度痛楚,竟好似浑然干扰不到他一样。十尽刀极尽癫狂的连续劈斩,看似空耗魂力在意义不大的刀芒上。
剩余的刘徜等三人暴怒悲伤,睁圆悲愤双目狂吼:“你敢,杀了他替东山兄报仇”
“就凭你们”左无舟舒展双臂,身法犹如行云流水,放声豪笑不绝。笑声一时回荡天际,更增他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