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关掉画面和声音。”
“别问,问就是血腥画面,不适合我们观看,或者害怕被封了直播间。”
“怀疑沈姐姐可能会刑讯逼供。”
“这怎么可能,沈姐姐这么温柔漂亮的人,顶多就是问问他们东西被放到哪里,粗鲁事情咱们沈姐姐不做。”
“相信沈姐姐是个讲道理的人,不要在那里瞎造谣,除非恶人欺负到沈姐姐头上,沈姐姐才会还击。”
此时,某位讲道理的人关闭直播间后,径直走到眼镜男身边,她先把眼镜男下巴接上,随后蹲下身与眼镜男平视,嘴角勾起一抹嗜血冷笑,“抽取猫咪血液放在哪里?”
眼镜男冷笑一声道,“你来晚了,早就被人运走了。”
“怎么运走的,你们一共四个人,开来了两辆车子,现在一个人都没有离开,谁运走的,用意念运走的还是派出直升机,我劝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不介意打到让你说出来,放心吧,我不会下死手。”沈时染嘴角明明挂着笑,可她周身散发气场却如同鬼魅一般,让人触体生寒。
知道对方不会轻易说出口,沈时染索性不问了。
她从随身携带的书包中拿出一包针灸用的针,布满针的包展开,密密麻麻银针径直躺在上面,“我最近这段时间闲来无聊自学一下中医,也不知道技术怎么样,不如拿你来练练手,扎坏了就当你坏事做多了倒霉,扎不坏就当你运气好,顺便给你治疗一下嘴硬毛病。”
沈时染一边喃喃自语说着,一边抽出一根银针朝着男人穴道扎去。
看着银针距离自己眼睛越来越近,男人瞳孔终于浮现出了惊恐,“别扎,我说,我告诉你那些血液在什么地方。”
“早说多好,害得我银针都拿出来了,却没有用武之地。”沈时染面露失落把银针重新收起来。
这些银针都是周言卿找人帮忙给她定做的,可不能丢。
“血液被你们放在什么地方?”沈时染静静盯着男人。
“在旁边泡沫箱子里,以免血液毁掉,泡沫箱子里放了医用冰块,能够更好保存。”眼镜男实现落在紫藤花架旁的泡沫箱子上。
“准备得倒是齐全,看来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沈时染努力压制着怒火才没有对男人动手,她抬手再次将男人下巴卸下来,随后走到泡沫箱子旁,把上面盖子打开,里面铺了一层鲜红血液,血液
现在只等着沈宴礼带仪器过来,这些血液不经过处理,存在细菌,可能会导致猫咪感染。
沈时染打电话给沈宴礼推一下。
在她背对着众人打电话时,殊不知身后一个大块头正在慢慢靠近,男人手中拿着电棍,脸上还有一道长长刀疤,极为恐怖。
‘坏人,姐姐你身后有坏人。’
麻雀扑腾着翅膀给沈时染提醒。
沈时染用余光往后看一眼,就见刀疤男正在小心翼翼靠近,手中电棍还发出滋滋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