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帮了两天,闺女就给我打发回来了。说是婆婆是她的事,不能再劳累我受累,怎么劝都不听。”
王爱莲皱着眉头,心情十分不爽,
“你说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原本我们一家子好好的。自从老罗那个糟心的侄子过来,我家就没安生过。
我都怀疑,姓罗的一家克我们家。”
“噗~,这年头不准搞封建迷信,这话可不敢乱说,小心让人揪着小辫子。”
李香琴看着她愤愤不平的样子,好一顿安慰。
王爱莲平复了下心情,赶紧去柜子里端出一盘金黄色的鸡蛋糕。
“这是闺女送来的,你尝尝,听说是南方的师傅做的糕点,比咱们这边的师傅做工精细。”
李香琴捏了一块,咬一口,口感软绵细密,入口香甜。
“嗯,真好吃。”
两人说了会话,李香琴擦了把手,“我今天上门,还有事让咱梅梅帮忙。”
陶梅,是王爱莲的儿媳妇。
“找梅梅?买票吗?”王爱莲一愣,开口询问。
“确实需要让梅梅帮忙买票,我家老五今年假期少,来回跑不方便。我准备带着几个孩子去首都看看她,顺便也去玩一趟。
就定在初二,至于车次,让梅梅看着办,尽量白天到。”
“你家老五争气,确实该去看看她。”
王爱莲点头,“要几张,我下午就去找梅梅,出了票我给你送去。”
“五张,我准备带着俩侄女,老四老六加上我。”这个时候的票没有实名制,随便买。
“行,这事包我身上。”王爱莲点头,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李香琴就起身离开了。
水泥厂这边道路清理的不及时,路上雪水多,她不敢骑快,怕溅身上。
水渍多的地方,就下来推着走。
好不容易拐到大路上,李香琴刚准备骑车回家,就看到了熟人。
前面的苦楝子树下,赵美娟和一个男人好像争执什么,拉拉扯扯的。
那男人看着三十多岁,一脸的横肉,看着就不是个善类。
也不知是不是被拉扯烦了,那人直接一甩手,赵美娟就跟破布似的,被甩到了一边的雪堆上。
“呜呜~,丁大哥,我一心都在你身上,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你他妈的能不能别哭哭啼啼,老子的脑子都被你念耳鸣了。好好的一个人,整天抹眼泪,你想逼疯老子吗?”
丁狗剩哼了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咧了下嘴。
“你是不是嫌弃老子穷?还是觉得老子没对你千依百顺?嗤~,咱俩充其量算是搭帮过日子,说难听点就是你搞破鞋。
这些都是你欠老子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自己拿肉偿,老子没拒绝而已。咋的,你想还让老子对你负责?
实话告诉你,老子可不是你以前那个蠢男人,把你捧在手心里护着。他对你那么好,你不照样爬了老子的床?
老子可不是那个蠢蛋,不会任由你摆布。你愿意跟老子过,就老老实实的,不愿意随时走人。老子又没把你挂到裤腰带上,你也别跟我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