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弹集群发射！”
随着方文的命令下达，十架已经调整好射向的独立团炮舰机开火。
“咻！咻！咻！”数十枚航空火箭弹拖着白色尾焰，呼啸着冲向日军机群。
因为是十架齐射，覆盖面非常大。
这也是方文结合异能指挥的大杀招。
这个时代，又有谁能像他这样，将没有制导能力的航空火箭弹玩得如此出神入化呢！
2公里外的日军集群，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看到对面一片光亮。
他们认知中的空战，根本没有这么远射程的武器，因此还以为国民军的飞行员因为太过紧张而胡乱开火。
几秒钟后，随着两边距离接近，他们看到在瞳孔中不断放大的航空火箭弹。
日军飞行员顿时慌了神，连忙操纵战机躲避，可火箭弹密度太大，根本无法完全避开。
“轰隆！”第一枚火箭弹爆开，四射的碎片击中一架九六式战机的引擎，战机瞬间冒出浓烟，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向地面坠去。
连片的爆炸还在持续中，天空不断暴亮，紧接着，又有三架战机被火箭弹击中，机翼断裂，在空中爆炸，碎片飞溅。
一波航空火箭弹齐射，击落了3架敌机，散射的弹片也让其余战机或多或少受损。
剩余的九架日军战机为了规避爆炸，连忙四散开来，却是不敢再贸然冲锋了。
但他们也没有放弃，而是将密集阵型解散，试图分散开从侧面迂回攻击。
方文见状，立刻下令：“炮舰机空爆弹准备，东西两侧抛射，仰角35，爆点水平方向。”
空爆弹是独立团炮舰机的常规空对空防御武器，这次不需要方文细致指挥他们操作。
各炮舰机机舱内的机组成员立即按照平时训练的步骤动作起来。
将抛射管架在后舱的发射口，以35度仰角发射。
空爆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抛物线，抵达预设水平爆点时，瞬间炸开成密集的破片云，每一枚空爆弹都能溅射出上百块锋利碎片，在炮舰机两侧形成两道无形的“防御墙”。
正从东西两侧迂回的日军战机，刚靠近就撞上了这片破片云。
东侧一架九六式战机的机翼被碎片划开长长的口子，燃油顺着缺口不断滴落，飞行员慌乱中试图拉升，却因机翼失衡直接坠向地面；西侧两架战机更惨，破片击中座舱玻璃，一名飞行员当场中弹，战机失控撞向旁边的同伴，两架飞机在空中纠缠着爆炸，火光染红了半边天。
剩余六架日军战机彻底被空爆弹的威力震慑，原本分散的阵型变得混乱。有的飞行员想继续迂回，却怕再次撞上破片云；有的想掉头撤退，又怕被追责。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时，方文驾驶的钦原号突然从炮舰机群中冲出，像一把利剑直插日军机群。
六架日军战机面对飞来的钦原号，倒是没有逃跑。
毕竟这是一架战机，而他们有6架。
日军飞行员不约而同生出击落这架落单敌机的想法，也好给撤退找个理由。
随即，日军战机迎向钦原号飞去。
六架日军战机呈“楔形”阵型迎向钦原号，还没有进行空袭已经顺势一半的他们，想在方文驾驶的钦原号上找补回来。
领头的日军飞行员盯着瞄准镜里的钦原号，嘴角勾起一丝轻蔑——在他看来，一架战机敢冲六架战机的阵型，无异于自杀。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方文没有正面硬拼，而是操控钦原号突然向左急转，机身几乎与地面垂直，避开了日军战机的首轮射击。
子弹在钦原号原本的飞行轨迹上留下一串串轨迹，却连机身都没碰到。
紧接着，钦原号像一只敏捷的猎鹰，绕到日军阵型的侧后方，瞄准最后一架战机的侧面，机头20毫米机炮瞬间开火。
密集的机炮弹射出，瞬间穿透敌机侧面蒙皮。
薄薄的铝合金蒙皮
但为了保证速度，用的是轻型材质，这层防护几乎和没有一样，机炮弹轻松穿透了引擎外壳，炸开的火焰，引燃了发动机中的燃油，随后火势顺着输油管扩大，飞机爆成一团耀眼的火球。
日军飞行员懵了。
一个照面，敌人竟然在自己视线中完成了近乎魔术般的空中位移，不但躲开了攻击，还击落了己方一架战机。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从急转到击落敌机，不过短短十秒，剩余五名日军飞行员瞳孔骤缩，彻底收起了轻视之心。
领头的日军飞行员立刻调整阵型，让三架战机从正面牵制，自己则带着另一架战机绕到钦原号后方，企图形成“前后夹击”。
这种空中伎俩，因为前后机的视觉差，很有欺骗性。
可方文却通过机械感知异能视角已经掌握了对方的动向。
他猛地拉升钦原号，以快速爬升高度的方式，摆脱了日军战机的“前后夹击”策略。
这变化，让鬼子飞行员无所适从，只能被动爬升高度追击。
他们只要来追击方文，就进入了方文的战斗节奏中。
方文露出冷笑，操作飞机侧向偏航，然后通过横滚动作迅速调整机位，再次抓住了一架日军战机。
机头的炮口对准敌机的腹部，瞬间发射。
两串机炮弹击中了对方下腹部。
炮弹打烂了起落架，也击中了挂载的航空炸弹。
巨大的爆炸瞬间将敌机笼罩，飞机的碎片四散开。
又是一架战机被击落了，剩余的日军飞行员崩溃。
邕江南线防御阵地上，桂军士兵们仰头盯着天空。
当看到钦原号击落第一架日军战机时，士兵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当看到方文以一敌六，不断击落敌机时，欢呼声更是响彻云霄。
士兵们对于如此神乎其神的战机操作，也是第一次见到。
“这是谁啊？”
“太厉害了。”
“我知道，是泰山独立团的团长方文，他是我们最强飞行员，击落的战机有两位数。”
“哦，就是现在指挥咱们空军的方指挥啊。”
一名年轻士兵激动得跳起来，对着天空大喊：“方指挥太厉害了！把小鬼子的战机都打下来。”
不光他在喊，呼声在阵地上此起彼伏。
31军指挥部里，韦军长放下望远镜。
从空战开始，他也在关注着。
顿生感慨。
“方文这小子，真是天生的空战奇才！10打12，还打成这样！”
副官也激动地说道：“是啊，炮舰机是对地机型，在他手里，竟然把小鬼子的战机都给揍下来了。这飞机在他手里真是无所不能啊。哎，军长，您看！剩下的日军战机跑了！”
韦军长连忙看向望远镜——只见剩余的四架日军战机再也不敢恋战，掉转机头，拼尽全力向东南方向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