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也没有矫情,直接点了点头。
裴宴洲看到温浅点头的那一刻,忍不住握住了温浅的手。
这次。
温浅没有挣扎。
只是有点恍惚。
好像。
她真的要和裴宴洲在一起了?
怎么感觉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呢?
裴宴洲送温浅回去的路上,开的很慢。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将忍了一个晚上的念头给付诸了行动。
等两人分开时,温浅感觉嘴唇都要肿了。
实在是在今晚裴宴洲比以往的每一天,都都吻的更激烈一些。
甚至分开后,他还紧紧的的抱着温浅。
“阿浅,真希望我们可以马上立刻将婚事定下来。”
察觉到某人的某个地方立了起来吗,而且还紧紧的贴着自己。
温浅几乎不敢动。
面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好一会,温浅才狠狠心挣扎了一下。
裴宴洲放开的瞬间,温浅便转身。
“我先回去了!”
温浅没有等裴宴洲,而是快步的进了巷子。
走了几步,温浅转头看去,却见裴宴洲也跟了上来。
一直到看着温浅到了大门口。
裴宴洲看到温浅转过头,他才挥了挥手。
等温浅进门,裴宴洲又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才转身回了车上。
赵老家里。
裴宴洲刚进门,就看到客厅里坐着赵佩怡。
这么晚了,赵老早就去睡了。
这次回来的急,赵佩怡听说赵老不舒服,第二天就赶了回来。
裴长安并没有和她一起回来。
所以此时,客厅里,只有赵佩怡一人。
她看到裴宴洲回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裴宴洲。
“你这么急的叫我回来干什么?”
只要一想到这臭小子竟然骗自己,赵佩怡就觉得满心的怒火无处发泄。
这死孩子。
既然为了叫自己回来,都会撒谎了。
他不知道自己会着急会害怕吗?
看裴宴洲和个二流子一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还翘起了二郎腿,赵佩怡就忍不住想骂人。
只是,裴宴洲看起来丝毫不受她的影响。
就像面前满脸怒色的人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我将来那对母子接回来了。”
裴宴洲道。
“谁?”
赵佩怡一下没有听明白什么意思。
什么母子?
她怎么听不懂?
裴宴洲轻笑了一声。
“看来你这段时间日子过的太顺,已经忘记了你这大半辈子都在受谁的气了。”
赵佩怡:......
看看。
看看。
这是当人家儿子会说的话吗?
她这大半辈子受了那么多气,还不是为了他?
如果不是为了他,她何至于死死的守着这裴家的正宫位置不放手?
她都是为了谁?
赵佩怡气的胸膛起起伏,噌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裴宴洲则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面上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收了起来。
“你是不是又想说,你这么多年都是为了我。”
“你是不是想说,你做这么多我不知道感恩,我就是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