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结束,马超有些失魂落魄,他本想去问问刘备,平南之战为何不带上自己。
从弟马岱,如何能比得上自己?
可回过头一看,诸如荆州的“大才”廖立等人,也未曾被刘备点为随军,这心中又开始变得恐慌起来,整日里忧心忡忡,疑神疑鬼。
这还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饮马渭河的马孟起么?
没过几日,马超便生病了......
......
邛都县北,雍氏坞堡。
“依照先前所言,我已率族中儿郎退了那王安,不知雍太守何时兑现这剩余的兵器甲胄?”
孟获风风火火的走进雍氏的大堂,开口便问起了差了自己的兵器甲胄,这般直接又让雍闿心中不悦。
区区蛮子,得了那等好处难道还不够么?
还是说,他和那王安阵前相会,自己就不知道么?
“洞主打得好胜仗,既未曾擒杀了那王安,如何便来要这兵器甲胄?”
“我自率领率领族中儿郎奋战,怎奈兵器甲胄不足,只退了那汉官,怎么,雍家主难道就不认账了么?”
孟获则是一脸的无所谓,这本就是汉人之间的争斗,自己又何必掺和进去?
雍闿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又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自然是认的,只是洞主却未曾擒杀了那王安,事情也只做了一半,如今其余几人皆不愿给,雍某实不愿失信于洞主,所以便从自己家中调拨了一些,只是这数量上......”
孟获闻言,心中立刻大喜,不管数量是多少,这兵器甲胄,能多一套是一套。
“哼,他们好不晓事,这南中每次有事,都是我等出人出力,流血流汗,”
“洞主,洞主,何必生气,某这边愿意赠送一些盐给洞主,寥做补偿。”
“唉,也罢,这次就看在雍兄弟的面上算了,否则,说不得我自率儿郎去取。”
孟获见雍闿如此,心中自是一乐,而后便准备离去。
“洞主,如今那王安占据了僰道,正虎视眈眈,想要一口吞下越嶲,贵我两族相处多年颇为融洽,可那王安却不是什么好相与了,此间正需要贵我双方全力合作才是。”
眼前着孟获准备走了,雍闿又开口说道。
“可我族中儿郎,此次伤亡颇多。”
孟获又说道,这让雍闿心中暗骂,这蛮子真是难缠。
“这样,我这里私人再给与洞主五百战刀,如何?如今大战在即,这多了,我实在是拿不出来。”
雍闿如今想着便是不要和孟获闹掰,最好是将孟获也捆绑在自己的战车之上。
孟获见雍闿这边确实榨不出东西了,若再是逼迫,只会适得其反,也是见好就收。
雍闿将这孟获送出去后,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之上,尤不解气,又一手将这桌案给翻了。
原本侍立在外面的私兵护卫听得动静,只是浑身打了个哆嗦,却压根不敢朝着里面看去。
这才出了雍氏的坞堡,孟优就立刻开口问道。
“兄长,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哼哼,且率领部族回去,待到这边分出胜负,你我在考虑这事不迟。”
孟获回过头看着依旧如同凶兽一般,匍匐在半山腰的坞堡,再看看坞堡后面的大山,又觉得雍氏坞堡有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