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夏智远会安安分守己,没想到,他竟然选择了以如此强硬的方式,直接掌控局面。
"难道你也想造反吗?"
夏明德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夏智远突然抬脚踩住夏昊轩的后颈,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造反的是他们。"
靴底碾了碾,
"臣只是...清君侧。"
权谋风暴:蛰伏二十年的致命一击
夏智远站在大殿中央,脚下踩着夏昊轩和夏昊宇的脊背,铁链勒进皮肉,勒得两人连惨叫都发不出。
他缓缓抬头,直视龙椅上的夏明德,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国主。"
夏智远的声音不大,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每个人的耳膜。
"臣以为,您老糊涂了,有一些事情需由臣来定夺。"
他的话,已经明示了他要取代夏明德,或者至少,要掌控整个朝局的意图。
这番话,比夏昊轩、夏昊宇的行动,都更加直接,也更加大胆。
殿内瞬间死寂。
百官们连呼吸都屏住了,有几个胆小的已经腿软得站不稳,只能扶着柱子勉强撑住。
夏明德脸色铁青,手指死死扣住龙椅扶手。
"你说什么?"
夏智远没回答,只是微微侧头,扫了一眼身后那些被他收编的杂牌军。
那些人立刻会意,刀光一闪,殿内最后几个暗影和内侍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在了血泊里。
"逃犯已肃清。"
夏智远淡淡道,
"朝纲该清净了。"
夏明德猛地站起身,龙袍袖口带翻案几上的茶盏,瓷片碎了一地。
"夏智远!"
他声音嘶哑,
"之前的刺杀朝臣的事情,都是你安排的?
就等着我们父子相残,你好坐收渔利?"
夏智远突然笑了,笑声低沉,却让人毛骨悚然。
"哈哈!"
他猛地一脚踩在夏昊轩背上,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权斗戏码,你不是最擅长吗??"
夏智远的声音陡然沉下来,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就像当年勤王事件一样,您为了皇位,设局残杀自己的儿子。"
他缓缓抬头,眼神里的恨意像刀子一样刺向夏明德。
"今日麒麟殿为宋圣女指婚,不过是你给这场父子相残准备的遮羞布罢了!"
夏明德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惨白。
百官们彻底傻了,谁也没想到,那个平日里温吞懵懂、偶尔破几个案子就被夸上天的"傻白"夏智远,此刻竟像条毒蛇,一口咬住了所有人的命脉。
夏智远站在血泊里,眼神冰冷,再没有半点往日的稚气。
他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
夏智远单手提着染血的古剑,剑尖垂地,在青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夏明德。"
他停在龙阶前三步,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你还记得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夏明德枯瘦的手指猛地攥紧龙袍。
殿角漏进的阳光照在他脸上,皱纹里藏着细密的汗珠。
"当年的事......"
夏明德喉结滚动,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