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眼,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肌肉结实,但站姿松散,眼神浮躁。
典型的街头混混,打过架,但没真正见过血。
什么武士,武师……,武神来了都没用。
顾小龙身材魁梧,穿着潮牌,挂着金链子,可脚步虚浮,腰腹鼓胀,早酒色过度,不堪一击。
我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战术笔,轻轻一按,“咔”一声,钢尖弹出,在阳光下闪出一道寒光。
“你们一起上也行,”我把笔转了个圈,握在掌心,指节朝外,“省时间。”
空气瞬间凝固。
顾小龙脸色一沉,“找死!”
话音未落,他一挥手,三个小弟立刻扑了上来。
第一个挥钢管砸向我脑袋,我侧身避过,顺势抓住他手腕一拧,那人痛叫一声,钢管落地。
我肘击他胸口,将他撞向第二个冲来的混混,两人踉跄后退。
第三个从侧面踹来,我矮身躲过,反手用战术笔在他小腿外侧狠狠一戳。
那地方是腓总神经,一击即麻。他“啊”地惨叫,单膝跪地。
我趁势上前,右膝猛顶他下巴,他整个人向后倒去,昏了过去。
动作干净利落,不到十秒,三人已倒下两个。
剩下的人愣住了。
顾小龙瞪大眼睛,“你他妈练到什么境界了?!武王吗?”
“什么武王,武皇,我可不懂。”
我缓缓逼近,“你要是现在走,我不拦你。”
“放屁!”他怒吼一声,从腰后抽出一把弹簧刀,“给脸不要脸!”
刀光一闪,直刺我胸口。
我后撤半步,左手格挡,右手战术笔如毒蛇般刺出——不是朝他咽喉,而是精准戳在他持刀手腕的尺动脉附近。
剧痛让他手指一松,刀瞬间落地。
我紧接着欺身而上,左掌推他肩胛,右膝顶他小腹,再一记战术笔柄部重击他太阳穴。
他闷哼一声,踉跄后退,靠在车上,脸色发白。
“你……你真敢啊?!”他喘着粗气。
我冷冷看着他,“我不仅打了,还打得你不敢再惹我。听懂了吗?”
我环视其余小弟,他们一个个眼神躲闪,没人再敢上前。
“你们也想试试?”我扬了扬手中的战术笔,“一人三十秒,我保证,不会有人进医院——但会疼得哭爹喊娘。”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终于,有人弯腰扶起倒地的同伴,低声说:“走吧……这人不好惹。”
一个接一个,他们灰头土脸地退开,搀着受伤的同伙,匆匆离去。
顾小龙靠着车,喘息未定,眼神里满是恨意,却不敢再动。
我收起战术笔,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语气平静:“顾小龙,我不找麻烦。但谁动龚情,我就动谁。你可以不服,可以去搬更多人,但记住:下次,我不会只让你疼痛了。”
我拉开车门,潇洒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
后视镜里,顾小龙仍站在原地,拳头紧握,像一只被拔了牙的野狗。
我点火,缓缓驶离。
约莫五分钟后,手机震动了一下。
龚情发来消息:{老杨,你没事吧?小龙刚给我打电话……}
我笑了笑,回了一句:{没事,刚请他和他的朋友们吃了顿‘硬菜’,估计短期内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发送后,我把手机丢到副驾,打开音响。
悲而不怨,哀而不伤的《二泉映月》,缓缓流淌。
我重踩下油门,驶向街道深处。
城市喧嚣,但没有谁可以随意的欺辱我。
我是那个,能在风浪中护住温柔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