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点点头。
江衡也准备走了，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江衡疑惑的侧过头去，“怎么了？”
“我看你会抽烟，应该比我大，我可以叫你哥哥吗？只不过你抽的不是烟枪。”子弱弱的说。
“随你叫我什么。”江衡轻轻掰开他的手，不过子攥的更死了。
“哥哥，我，我饿……”
“？”江衡笑了。
饿了？子也会饿么？江衡看着子眼光上瞟，不敢直视，他看上去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江衡再次拿出一根烟。
“你要吃什么……”
“什么，什么都可以！”子回应道，他的目光炯炯有神。
“那你跟我走吧。”江衡就准备走，发现子慢吞吞的，他扭头看见子拿着沙发垫子遮挡住重要部位，这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你等着，我去拿衣服给你。”江衡示意他在这里等着。
“好的，哥哥。”子没有在跟上，他看上去乖巧极了。
被秦安脑子打坏了。
这是江衡的第一反应，子居然会那么听话。
没过一会，江衡就拿了一套衣服过来，子蹑手蹑脚的穿上，他居然连衣服都穿不利索，江衡在旁边帮忙。
这套衣服是子办公室的衣柜里拿的。
子穿好上半身开始穿下半身。
江衡有些没眼看，因为从衣柜里拿出来的短裤是破了好几个洞的。
子蹑手蹑脚的穿好，再穿上黑色裤子，整个人就跟以前一样了，只不过有些畏畏缩缩的。
“看不出来你以前还很节俭，你小弟弟跟你日子不好过啊，红党长老穿的内裤居然是破洞的，哪天给你散播出去，不过，恐怕也没人会信。”
“啊？”子疑惑的看着江衡，他捂了捂干瘪的肚子。
“没事，跟我走吧。”江衡向前走去，子也屁颠屁颠的跟着。
忽然，江衡停住了，子撞在他的后背上。
“不过，我有个前提，你得听我的，我说一你就不能说二，我说往东你就不能往西。”江衡侧过头，“听明白了吗？”
“好的，哥哥！”子欣然应下。
走到电梯那的时候，子居然跑到江衡前面率先按了上行键。
“你……知道？”江衡皱起眉头，子不会真的在演吧？光绪19年会按电梯。
子低下头，“我以为这样你会开心。”
“你为什么知道？”
“嗯……不知道，我下意识就按了，我好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子靠边拘谨的站着。
记忆混乱么？江衡不确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来到上面，江衡带子来到一家川菜馆，子狼吞虎咽，连吃了五碗饭，老板都看呆了。
“慢点吃。”江衡拍了拍他的脑袋。
子抬起头，嘴边都是饭粒:“嗯嗯……”
“老板打包两个菜。”江衡走到前面结账。
吃饱喝足，子提着两份菜。
“饿了再吃，你就按照刚才的步骤回到那里，我还有事。”江衡不想再让子跟着了，傻里傻气的。
“我可以跟着你吗？我什么都会干。”子似乎不想离开江衡。
江衡回过头。
“杀人你也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