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将创造者烛龙的身体撕裂，让她不得不成为式神，并且还是隐藏在灵蛇缠月这样一个大式神之中。
凌轩仿佛抓住了什么，但又好像刚刚想到一点苗头，却又失去了方向。
看向洛水悠悠，思绪随之飘远。
凌轩又想起了爷爷楚老爷子，自从将那枚铜钱放到舅舅长平王邱瑞的营帐之内后，就又没有了声息。
从他来到紫阳界，爷爷楚老爷子就离开。
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有露面。
除了那枚铜钱，再也没有任何音讯。
可是在前陈后主藏身之处的溶洞，凌轩离开之时，又从灵蛇的独目竖瞳之中看到爷爷楚老爷子的影子。
不但看到，而且还看到与一位身穿黑色蟒袍，却又怎么都看不清楚的人对弈。
对弈棋子的摆布，明明又是“宇文”二字。
这也是他将目光一直盯紧宇文家的另外一个原因。
凌轩相信，既然他能够看到某些东西，就一定有它的价值。
如果宇文家真的只是棋子，还能够让爷爷楚老爷子用来与人对弈。
那么那个对弈之人，身穿黑色蟒袍的人，又是谁？
爷爷楚老叶子，又是什么身份？
能够穿梭紫阳界，到赤阳界，而且还在赤阳界陪了他那么久。
凌轩相信，爷爷的身份不简单，不会只是前陈皇室凌太医那么简单。
如果爷爷楚老爷子，没有秘密，不会让他的孩子邱瑞，跟随母姓。
就算回到了紫阳界，却又将姓改了，改为了楚姓。
只有在赤阳界的时候，才让凌轩跟随了他姓。
心神杂乱，似乎理不清头绪，凌轩看向式神空间山河社稷图，“小九，你见过我爷爷吗？”
“见过，在你脑海里见过！”
灵蛇小九嬉笑回应。
“什么？”
凌轩顿时愣住。
灵蛇小九，应该从来没有真正见过爷爷楚老爷子。
询问过灵蛇小九前去赤阳界的时间，大致与老家江南小村出现洪水的时间相差不大。
也就是说，灵蛇小九前去赤阳界找他之时，爷爷正好离开。
等他来到紫阳界，在激活灵蛇缠月的那天，爷爷又正好从那个小山村离开，从此杳无音讯。
更为奇怪的是，能够搜集到各种气息的灵蛇小九，偏偏连爷爷楚老爷子留下的气息半点都找不到。
那枚天嘉铜钱，爷爷留在舅舅长平王邱瑞营帐内的那枚铜钱，也是爷爷的半点气息都没。
一个想法油然而生，爷爷与灵蛇小九是不能相见，还是另有什么关系？
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凑巧？
一次还可以理解，但是两次，三次呢？
世界上凑巧的事情很多，但是也不能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莫非爷爷与灵蛇小九有某种牵连？
只是就算问，灵蛇小九也不会说。
想到刚刚灵蛇小九的回答，凌轩猛然站起，“小九，是否知道天妖来自何处？”